呢。
遠鈞看到推門而進的人,“冰兒,你的臉上……”
夏冰疑惑,難道自己的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她記得自己現在可沒吃什麼不該吃的。
程遠鈞在臉漸漸地夏冰的瞳孔裏放大,她本能地往後退去。
程遠鈞一把抓住人,他的手劃過她的唇角,他綻放一個迷人的笑容,“原來是水滴。”
對上他的笑的時候,夏冰感覺自己像是觸電般,她忍不住在心中罵自己,耍什麼花癡。
高跟鞋節奏地敲擊地麵,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夏冰的眼裏,她的視線慢慢往上推,一個詞,美豔。
美女盛氣淩人,斜眼看了夏冰一眼,“程遠鈞,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路斐羽,可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找一個完全不夠水準的女人來嘲諷我!”
與花少相親2
夏冰被女人的叫囂聲喚回了神,心裏暗忖,還好還好,差點中了這個花花公子的美男計。不過這女人也太過分了,什麼叫不夠水準的女人,夏冰嗤了一聲。
女人修得細細的眉毛一挑,聽到夏冰的那細不可聞的‘嗤’聲,她的怒氣又發到夏冰的身上,“你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長什麼德行,還敢勾引我的男人!”剛才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兩人靠得很近,路斐羽就不由來氣。
“我天天照鏡子,很清楚自己長什麼樣子。”夏冰對自己的長相還算滿意,雖然不是超級美女,可總也是五官端正。
夏冰靜靜地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番,女人見她打量,還挺胸示威。夏冰搖頭歎息,“小姐,你長得很漂亮,可是你今天卻少帶了一樣東西,讓你的美麗稍微失色了點。”
女人臉上露出個得意的笑容,路斐羽心想,這女人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姿色平庸。
“我少帶了什麼?”女人一般都是有嫉妒心的,見她誇自己,路斐羽心情也好了很多。
“你把腦子忘在家裏了。”夏冰不冷不熱道。
程遠鈞扯動嘴皮,其實心裏笑得快翻天了。好尖的一張嘴,一句話,把人傷的。
路斐羽的臉色從白變為紅色,漸漸從紅色成為青色。
女人拿起桌子上的開水就往夏冰的臉上潑。
程遠鈞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路斐羽,你太過分了。”程遠鈞責備路斐羽,他抽出紙巾給夏冰,後者瞅也沒瞅他一眼,還不是這個花心男害得她這麼狼狽。
夏冰徑自抽了紙巾,不慌不忙地擦幹臉上的水漬。
“今天我由親身驗證了一個理論,草包美女。”夏冰把紙巾揉成一團,扔在桌上,然後她又抽出幾張紙巾放到路斐羽的手上。
路斐羽茫茫然地看著夏冰,又看著自己拿在手中的紙巾。
夏冰露出個甜美的笑容,“別人說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去咬狗一口。可是我這個人特別的講禮貌,路小姐請我喝了一杯……”
與花少相親3
夏冰拿了程遠鈞麵前的咖啡,倒在路斐羽的身上,路斐羽尖叫起來。
“我這人很講理,你敬我一杯,我肯定會還你的。”夏冰放下咖啡杯,“不過我可比你客氣多了,紙巾你現在就用吧。還有,離感恩節還有很長的日子,火雞現在還不需要。”
夏冰說完話就瀟灑轉身,這種爛男人,就是把他純淨過n次,也是不能接收的。夏冰出了門,抬頭看了招牌,約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越什麼咖啡店,難道喝咖啡顯得特別有氣質?
夏冰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肚子不文雅地‘咕嚕’一聲。本以為被約出來還有頓可口是飯菜,沒想到什麼也沒撈到,回去還得洗個頭。
夏冰接起電話,就聽到一連串的聲音。
“小冰,你偷溜了?那人等了你好久……”
文姨換了口氣準備繼續的時候,夏冰立馬插話,“文姨,我跟那個人見過麵了,那人是個花花公子。”
“你說什麼,你人現在是哪裏?”
沒等多少時間,文姨就出現了,原來她還在咖啡店附近的店待著。
夏冰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她指著咖啡店的程遠鈞。
“搞錯了。我跟你說的是第1桌。是這邊那位。”文姨指著另外一邊的穿著白色休閑裝的男人。文姨看到夏冰的濕濕的頭,“外邊又沒下雨,你的頭發怎麼這樣了?”
說起這個就讓夏冰氣憤,原來是自己搞了烏龍,想起桌上確實有個1,可能另外邊有花擋著,自己看不到。她眯著眼睛看咖啡店裏那個叫程遠鈞的男人,他笑嘻嘻地對她眨眼放電……可惡,這個男人肯定知道自己搞錯了,怪不得剛才笑得很賊。死男人,今日有事就不跟他計較了,下次……夏冰瞪了那程遠鈞一眼。
文姨見夏冰還在發呆,用手絹稍微擦了下頭發,“還是發愣做什麼,陳海郡可是我朋友的侄子,要不以他這樣好條件的男人還不輪不到你。趕緊去了……你這孩子別在毛毛躁躁了。”文姨把夏冰推了進去。
謙謙君子
夏冰走到第1桌,文姨對她點點頭,然後她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