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在旁邊,你叫我……繼父?”浮竹十四郎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老了已經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這小孩的父親不就在那邊……=思=兔=網=

支葵千裏掃了眼還在滿房間逛蕩著試圖在空氣中摸出一個緋櫻未來的玖蘭李土,嘴角抽了下把頭扭回來,真誠的盯著浮竹十四郎:“你比較好,你比他好。”

呃,好吧如果他有個不停對著空氣做出各種奇怪動作表情的父親的話,或許也會多少嫌棄一下更不要說眼前這種十六七歲正處在中二叛逆期的男孩兒了。浮竹十四郎忍不住扶額:“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父親,即使他可能……嗯……生病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現在有一個豬一樣的情敵,他是該開心呢還是開心呢還是開心呢?

完全開心不起來啊摔!

支葵千裏繼續一本正經:“父親不過是提供了一個精Zi,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我尊他為父親的地方,支葵千裏把不應該說出口的話用沉默帶過,“你對媽媽很好,這就夠了。”

這孩子的童年過的是得有多慘無人道啊?浮竹十四郎實在是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支葵千裏了:“……穿義骸,未來怎麼用那麼長時間?”

大概是為了配合浮竹十四郎,他話剛落音,緋櫻未來就扯著超級短的裙子從衣櫥中走了出來。不得不說黑主學園的女生校服裙對於這兩人來說都有些略短……好吧,可以把‘略’給去掉。

支葵千裏立刻飄過去,飄到半路突然回頭:“哦,對了,不許把媽媽帶回屍魂界,不然我就不讓媽媽嫁給你。”

“……”浮竹十四郎決定自己還是沉默好了。

套著支葵千裏殼子的玖蘭李土動作比用飄的真·支葵千裏還快,幾乎是緋櫻千裏剛從衣櫥中走出來他就撲了上去,結果被防不勝防的藤鞭卷了出去。浮竹十四郎看著兩個‘支葵千裏’受到的完全不同的待遇,一時間感慨萬千。

“李土,回你自己的身體裏去。”緋櫻未來動作隱蔽的摸摸挽著自己胳膊的支葵千裏的頭,對玖蘭李土卻完全是不假辭色,聲音也冷得可以掉冰渣子。

玖蘭李土對於緋櫻未來的話無動於衷,支葵千裏的身體畢竟不如他自己的好用,若是用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破不了老婆的防禦?既然幹不過那幾根藤鞭他索性也不再往前衝,向後一倒半靠半躺在沙發上,還咬破手指用血鞭從酒櫃中取了一瓶色澤最是紅豔的葡萄酒

亮紅色的液體順著杯沿留下,玖蘭李土眯起眼睛透過半透明的紅色癡迷的看著緋櫻未來:“真是美麗啊,為什麼那麼喜歡白色呢?綺麗的血色才是最適合你的……”

“現在不回去的話,你就永遠不要回去了,我會幫你把那具身體毀了的。”緋櫻未來坐到玖蘭李土的對麵,脊背挺直卻少有的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端坐在王座之上,“玖蘭李土,你可要想清楚,我不是那個無論如何都殺不了你的玖蘭樞。”

玖蘭李土眼中的癡迷更甚:“你死在未來的手下是我無上的光榮,更何況,我還有我們的乖兒子千裏的身體可以用,我們一樣可以再給千裏添個弟弟妹妹玩……”支葵千裏從貴族變成純血種雖然讓他更加重視這個兒子了一點,但在他眼裏卻依舊隻是個容器而已,但這卻也是緋櫻未來的逆鱗。

緋櫻未來怒極反笑,碎空出鞘,鋒利的劍刃抵在玖蘭李土的心口:“玖蘭李土,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那位親愛的父親大人是怎麼死的?”

“如果你真的忘記了,我就再提醒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