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冬雲,你丫能不能爭點氣。知不知道在這時候發出這種聲音是很破壞氣氛的!”任宇森小聲的嘟囔,心裏在咬牙切齒,老臉都被這丫丟盡了。

冬雲眨著清澈的大眼睛,回敬了任宇森一個很無辜的眼神。要知道他金冬雲早上4點多就被任宇森這個任扒皮從暖暖的被窩裏揪起來拍戲賺錢。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下午1點多,就喝過一杯牛奶,吃過從任宇森嘴裏搶來的半片麵包。

剛才還心懷鄙視的少女,立馬被此眼神一片秒殺,死傷在地。任宇森也不得不承認,被冬雲的眼神秒殺的內傷不輕。

導演實在受不住眾人惡鬼般的幽怨眼神,不得已示意準備結束。隨即聽見一個金冬雲小太監激動的近乎哭出來的嫩聲:“退朝!”一場戲終於告一段落。

氣氛肅穆的皇宮馬上換了一副模樣,侍衛大臣紛紛揉揉胳膊揉揉腿,演員們坐的坐,動的動,都搶著占個既沒風又向陽的吃午飯的風水寶地。

“冬雲,這邊,”宇森手裏拎著盒飯,笑的一臉得瑟,“我搶到了有三片肉的盒飯哦!”普通盒飯有2片肉,2b盒飯有3片肉,高富帥盒飯有3片肉。看到任宇森占到一個能優先搶飯,便於倒飯,前有擋風板,後有陽光的用餐點和有3片肉的高富帥盒飯,冬雲高興的翹著蘭花指,捏著嗓子重複著會的唯二(另外一句就是退朝)中文:“奴才到!”

剛才還在歡歡喜喜交流今天盒飯菜色的眾人又刷的看向這二人。任宇森無奈,金冬雲你很懂中文麼?!!!不禁又用韓語大罵:“金冬雲,你丫是當太監還沒當夠嗎?!!!”∞思∞兔∞網∞

冬雲心念,你丫騙了我金少爺,說太監是中國大官,到了片場我才知道是半男不女啊,這要是被SA們看到可怎麼辦?你毀我一世英名,我就讓你丟進臉麵,還要裝的什麼都不知道,哼哼。冬雲捏著蘭花指,甩了甩袖子,做出一副純真無害的樣子:“你不是說太監是大官麼!怎麼你不喜歡麼。”

任宇森淚,天知道今早她做了多麼錯誤的決定,她真的好後悔。今天早上她不該騙冬雲幫她賺錢,而是應該直接把冬雲賣了賺錢。這丫留在身邊就是一禍害,還是一闖了禍還裝出一幅賢良淑德模樣,黑鍋都讓她背的禍害!

今天早上晨光微曦,天邊還掛著啟明星,任宇森衣冠不整的爬到金冬雲的“床邊”。說是床,其實是鋪著一張毯子的地板。

“俗話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丫現在吃老娘的,用老娘的,住老娘的,引用中國話的典故就是被包養。怎麼,我包養個小狗還能陪吃陪喝陪睡覺呢。你麼,嗬嗬,”任宇森笑的花枝亂顫,“還算是有幾分姿色,不如…”任宇森的話還未說完,就把蹄子伸進了冬雲暖暖的被窩。

冬雲想:不能吧,想我金冬雲也是season的領舞,到中國旅個遊,偷偷小懶,半路遇到劫匪就算了,現在又遇上女色狼,我這是倒了什麼血黴啊。這可怎麼辦啊,看來我隻能使出平時對付姐姐的絕招了——苦肉計。

可憐的冬雲眨著無辜的眼睛望著任宇森,那眼神比收養的流浪狗還流浪狗。

可是這招對任宇森一點用也沒有,她還是步步緊逼,已經看透金冬雲的把戲了,裝可憐是吧,老娘收養你的時候已經上了一次當再也不會上第二次了,哼哼。任宇森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摩拳擦掌:“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這荒郊野嶺,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你,還是從了我吧。”

冬雲淚,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做著最後的掙紮:“大媽啊,不對,大嬸啊,你可千萬別過來,怎麼說,我不能和你比啊,我還未成年呢,你這麼鬧是有違道義啊!”

任宇森也火了:“什麼叫我不能和你比啊,誰是大媽,誰是大嬸,姐不就比你大了三歲麼!未成年算什麼,未成年老娘也照樣能瞞天過海。你丫,就放心的從了我吧!”

說著任宇森就把爪子從被窩伸向了冬雲的襯衣裏,冬雲感覺後背一涼,哇的一聲慘叫。

“任宇森,你這是手嗎,涼的跟塊冰似的。”

“怎麼不是手,隻不過是沾了水的手。冬雲,你少羅嗦,你給老娘起床!今天起就得起來給老娘拍片賺錢去。”

拍片?冬雲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冬雲看來,任宇森天生就有著一副壓榨工人血汗萬惡不赦的地主嘴臉,引用中國話的典故就是,新一代的周扒皮,美名曰任扒皮。她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嗎?就算她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欠她的錢啊!什麼片最賺錢,不會吧,難道?

“你怎麼能讓我去拍那種片子呢?”

任宇森對於冬雲的這套說法不但沒否認反而樂在其中,她任宇森愛錢如命,她從不否認,所以你金冬雲不還清老娘的債是別想逃出老娘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