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器之人,你說對吧?”

宗海晨嗤地笑了:“幸好那名罪犯有點覺悟,否則槍斃十回都沒資格喊冤。”

他嬉笑嘲諷的罪犯就是她的親大哥!商夏沉了口氣,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使勁剝開他環在腰際的手,擠過他肩頭返回客廳,關掉照明燈鑽進被窩。

不一會兒,一隻手隔著薄被蓋在她的胸`前,商夏此刻哪有心情調情歡愉,推拒他的肩膀:“我困了,你也醉了。”

宗海晨這陣子忙也隻能由著她東躲西藏,本以為她鬧騰幾天就會乖乖回家,沒想到還跟他打上持久戰了?忒絕情了點。

掀開被子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耳垂,撫摸著令他朝思暮想的臉龐,而商夏雖然也讓他親得來了感覺,但氣在心頭不願順從,可是又不可能真下狠手打他踢他,就在拉扯之間,她的衣衫已經大敞四開,褲子褪到臀部以下,內衣也不知飛向哪個角落。

“不!……”

“要”字還沒說出口,他已進入她的身體,激烈的衝撞接踵而來,商夏從氣憤直接陷入迷情,隨著前後的移動而移動。

她故意不去看宗海晨的臉,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讓五感放空,盡可能不去體會其中的旖旎。

然而,她顯然忘了一樣東西,忘了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會導致宗海晨在魚水交.歡的這一刻不在預估她的承受力,近似於瘋狂的吸允與親吻很快淹沒她故作鎮定的神經。

她的小腿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腰際,從躺著到坐著,直到懸空疊起,她也驚訝也膽怯,但是跟隨他的步調漸漸忘卻自我,唇齒相依耳鬢廝磨,彼此的肌膚上落滿瘋狂的印記,自然而然地抵達巔峰,一串串呢喃之音滾出她的喉嚨,在彌散汗水的黑色空間中連綿不絕。

她大口喘熄著,癱倒在他的懷中,休息片刻,幫他蓋好棉被,赤條條地走進洗手間,看向鏡中滿是吻痕的自己,證明了她的快樂,又想到叫天天不應的大哥,她捂住臉頰蹲□,隻覺得不配做哥的妹妹。

34、生死劫

宗海晨半夢半醒地躺在床上,商夏挽起胳膊,展示捏攥過後遺留的紅指印,又拉低領口,指向一塊淤青,又卷起褲管露出膝蓋,膝蓋骨上同樣留下明顯的紅腫痕跡。

“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粗暴?”

“對不起,昨晚喝多了點。”宗海晨揉了揉額頭,可這一抬手,發現自己手臂上也有一片紅腫,他努力地回憶著,但怎麼也想不起來磕碰的原因。

商夏從他的神態看出,他的記憶斷斷續續,於是借題發揮道:“我都說了不行你還硬來,再說我現在是你雇的保姆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一點都不尊重我。”

“……”宗海晨是忘了七七八八,但他記得商夏熱情的親吻自己,貌似也挺Happy啊。

商夏搓了搓手臂:“我需要休息一段日子,暫時不能幫你收拾房間和做飯。”

她昨晚想了很久,如果繼續與宗海晨保持親密關係就會越發依賴他,越依賴就會更離不開,如果真走到生死相隨的地步,那麼在哥與他之間該怎麼選?

“喂,別說的我跟強.奸犯似的成麼,你也是……半推半就,”宗海晨見她要走,猿臂一伸拉住她的手腕,“我說小姑姑奶奶,你是更年期提前了怎麼著?這喜怒無常瞬息萬變的。”話說他一直自我感良好認為把她吃得死死的,但這一吵一鬧過後發現滿擰。

商夏也不忍心看他著急,但他至少擁有自由身,而哥的處境卻不同:“說難聽點,你就是強.奸我。撕破的衣服要不要拿過來給你看一下?”

宗海晨坐到床邊,將她圈在兩腿之間:“我是禽獸我錯了,我沒有逃避罪責的意思,但也是想你想的,咱不鬧了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