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商夏知道他沒有開玩笑,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當真心喜歡的人選擇放手的這一刻,心裏又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落差。

但是,分手似乎是最好的方法,這就是謊言必須付出的代價。°思°兔°網°

兩人都沒開口,隻要呼吸聲在信號間傳遞,他們都在等,等一個不想等到的答案。

與此同時,走出別墅抽煙的霍亦侖看到了宗海晨,他想了想,打開鐵門走向宗海晨,宗海晨見他出現便先掛了電話。

“商夏在你這兒是嗎?”宗海晨的口吻咄咄逼人。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原因,她遇到劫匪還是流氓之類的,跑脫途中受了傷。”霍亦侖完全可以利用這次誤會拆散他們,但又覺得太小人。

聽罷,宗海晨衝進別墅,順著光源推開客房門,很快見到正坐在床邊默默垂淚的商夏。

一個大擁抱將她圈在其中,商夏怔住一秒,扭動兩下捶打他的肩膀,不自覺地耍起小性子:“你都不要我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受傷了幹嘛不告訴我?你知不知向求助霍亦侖會讓我產生誤會?”宗海晨聽完田莉莉的話心裏是有些不亂的,再加上她再一次撒謊,他不生氣才算奇了怪。

“這麼說,你是來捉奸的?”她淚眼汪汪,心裏同時湧入三種情緒,高興、擔心、掙紮。

“嗯,還真逮到了。”宗海晨托起她的下巴審視著挫傷的部位,喟歎一聲,“叫你別抽風別抽風,非要搬出去遭搶遇流氓,這回老實了吧?”

商夏惆悵地看著他,摟住的脖子,苦惱地說:“怎麼辦,隻要一見到你我就想抱著不撒手。”如果剛才沒有打斷通話,她現在應該正在抱頭痛哭。

宗海晨一手環住她的脊背安撫,一手放低幫她揉捏著腳踝周邊的肌肉,看她傷成這樣什麼都想考慮了,隻想趕緊把她帶回家:“那你就別鬧騰了,踏踏實實在家當少奶奶不好嗎?”

誰不想有人關懷有人保護,可是虎哥鼠弟揚言不肯放過她。

“有件事,關乎到你的安全問題,等我說完以後,是分手還是怎樣我都沒話說。”她必須承認這件事她束手無策,也不敢保證虎哥鼠弟不會找上宗海晨。

所以為了宗海晨的安全,在這件事上她不能再隱瞞。

“說吧。”宗海晨暗自舒口氣,她終於願意說實話了。

商夏考慮片刻,說:“被我紮傷的人販子已經來到本地,他們跟蹤了我好幾天,摸清了我的現住址和你的位置,我今天會受傷正因為他們找上門。我當時想報警,對方卻說,我在警察局有案底,一旦報警我也會被抓起來。”

還是人販子?她既然再次重申對方為人販子?宗海晨其實想追問對方怎會知道她在北京的問題,但商夏的情緒顯然不穩定,或許是不幸的“巧遇”也說不定?不管怎樣,這會要感謝田莉莉所提供的傷者正麵照。

“你要是早點跟我說就不會遇到今天的危險。”

“我也是今天才確定是他們在跟蹤我。”

宗海晨稍顯懲罰地拍了下她的臉頰,走到門外接通相關部門的電話,幾分鍾後返回。

“你給誰打電話?”

“警方正擬定抓捕方案,還會派一隊人在小區附近埋伏,隻要對方一冒頭基本是跑不掉的。”

“這麼快?可是你還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商夏驚詫萬分。

“把心放肚子裏,不會讓你受到二次傷害。”宗海晨不想為照片的來源做過多解釋,隻要抓捕成功並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