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貸。據本人說初步了解,趙拴住擅於鑒定與清洗技術,是否參與盜墓並非重點,重點是他利用所長,有效地替同夥開辟銷贓之道,望法院重判。
紙張在商夏的抓捏中劇烈抖動著,一團怒火在心中燃燒。
換言之,哥本該判三年,宗海晨卻利用職權惡意誇大事實導致刑期轉為六年?
好你個宗海晨!
她一直信他當初隻是氣話不會真對哥怎樣,就像堅信哥的人品一樣信任他,沒想到……他可真是她柴商夏一心一意愛著的好男人!
急促的腳步聲從客廳傳來,商夏怒步迎上,借助全身的力量將宗海晨推倒在地:“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還不肯把孩子還給我,我就與你宗家人同歸於盡!”
話音未落,商夏將攥成團的意見書丟在地上,提起行囊摔門而去。
“……”宗海晨匆匆忙忙回家是因為兒子的入托兒所的手續就放在工作室裏,然而,展開A4紙一瞧,原來是那份作廢多年的意見書。至於商夏大哥刑期的問題,他在正式提交的意見書中隻字未提。
他跑上陽台,衝著剛坐上出租車的商夏喊道:“法盲!如果提交法院還能讓你看見?!你就直說你想找茬兒打架不就得了!”
然而,商夏什麼都沒聽見,回應他的,隻要一串揚長而去的車尾氣。
48、要麼忍,要麼揍你!
宗海晨趕忙給父母家打電話,請母親十分鍾後站在武警旁邊外等商夏,不管她如何胡鬧,先穩住再說。
不過這一次斷錯了,商夏既然說過三天就不會馬上討要孩子。
宗海晨等到淩晨不見商夏出現,情緒從焦慮轉為氣憤。臭丫頭片子,還敢口出狂言說什麼與他宗家人同歸於盡,怎麼個意\
“這話對田小姐不公平,她把女人最看重的給了你。”商夏雖然對田莉莉沒有好印象,但也不能全怪對方處處針對,畢竟是她隱瞞真相在先。
霍亦侖自小在國外讀書思想相對開放,男歡女愛難道不是你情我願的事兒?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一看來電,霍亦侖撲哧笑了:“哎喲喂,莫非是那個八百年不聯係的臭小子?”
商夏立馬聽出是誰來的電話:“別告訴他我在你這,我怕我忍不住揍他。”
“hello,what''sup?”
“我知道你沒出國,管家剛給我開了門。麻煩你請商夏出來一下,我在客廳看到她的行李。”
“……”霍亦侖指了指客廳,殺過來了。
商夏想了想,接過電話:“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宗海晨:“哦,也不見孩子?”
“你把誠誠帶過來了?!”商夏奪門而出,但隻在客廳見到宗海晨。
她氣得攥緊拳頭,不等宗海晨反應便一拳打向他的胸口:“除非你把孩子還給我,否則從今以後我與你勢不兩立!”
這一拳可重可重了,宗海晨坐在沙發上緩了半天才順過氣,見她氣勢洶洶,把原本想解釋清楚的問題又吞了回去:“行!這可是你說的,我明天就給孩子找個後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削尖腦袋期待嫁給我的好姑娘多得數不清,你就在霍亦侖家住著吧。”語畢,他邊向外走邊接通家裏電話:“媽,約相親對象,明兒正好有空,記得多約幾個。”
另一邊,霍亦侖倚在牆邊翻白眼,這是解決問題來了還是拱火來了?
他眼皮一掃,驚見商夏正咬牙切齒地擦飛鏢。
見狀,他追出別墅大門攔住宗海晨:“我說,你能不能成熟點?”
“莫非隻有成熟的男人才能允許孩子他媽住在別的男人家裏?”
“她不是走投無路能來找我嗎?”
“如果你沒有甘當後路她敢隨便離家出走嗎?”
“你真把她當家人就不會剝奪她見兒子的權利。”
“一看你倆就沒少聊啊,這幾年壓根沒斷聯係吧?”
“是啊是啊,不服你咬我啊。”霍亦侖本來是跑出來勸架的,可一不留神也被宗海晨那些逗氣的話帶進陰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