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將袖中的傳書用內力摧的粉碎,書上隻寫著:“一自稱花老爺的商賈正往杭城趕來。。”正想繞著回廊走回書房,卻在轉角碰上了端著可口點心的夏宴。“是不是有事要問我?”花桃之將嘴裏的鬆花軟糕咽下,將夏宴拉近身前。“我想知道。。這個戒指是怎麼來的。。秀兒說這是你送我的。。。”從第一次蘇醒開始,那左手無名指上的紫色戒指就讓她在意,無論她如何的用力努力都沒有辦法將戒指取下,好似這枚紫色的戒指早已鑲如肌膚融於骨髓。花桃之拉起夏宴的左手,將一個輕吻落在無名指上,溫聲說:“這是我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找到的紫牙烏岫玉,傳說這塊玉石裏孕育著盤古的力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夏宴呆呆的看著被花桃之親吻過的戒指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華。“嗬嗬。。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輕輕地將夏宴擁進懷裏,是啊。。。十年前我們就已被命運聯係在一起。
什麼?十年。。。原來自己的記憶裏不單單是兩年間的空白,竟是十年麼?花桃之看出了夏宴眼裏的震驚,寵溺的吻了吻那緊抿的雙♪唇:“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十年前咱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或許現在出發還能趕上在西涼城碰麵的那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木訥的師傅爹爹也開竅了。。。
其實大家也快猜到了,某黎的這篇《引誘》快完結了
那隻鬼畜化的BOSS下章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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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九十章 ...
經過一天一夜的奔馳,於守哲終於順利趕到了通往京城的必經之地——西涼城,匆匆在驛站換了一匹快馬,帶上幾包幹糧重新上路。撒開的馬蹄就如他此刻焦灼的內心,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底始終藏著不安和疑慮,甚至曾大膽的懷疑邵和並沒有死去。揚起的馬鞭重重落下,吃痛的馬兒發出一聲嘶鳴,帶著於守哲那心底的一絲期盼朝北邊的城門飛奔而去。
平緩前行的馬車內,一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閉目倚靠在軟毯上。遠離了京城的硝煙和紛爭,遠離了那至高無上的帝位和榮耀,現在的他隻是一介普通的平民商賈。這個世上再也沒有邵和皇帝,有的隻是追尋親人和愛人的普通凡人。隻要再過一天便可到杭城,華袍男子顯得有點局促不安,是那種久違的激動和緊張,亦是難以言語的感動和期望。寧靜的清晨,街道上除了前行的車軸聲就是街邊小販們準備新一天生計的忙碌聲,突然一陣突兀的馬蹄踏破這安詳的寧靜。邵和緩緩睜開眼,從這快馬的奔跑的速度就能判斷出馬上人的焦急,就在和那匹快馬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讓心髒猛的收縮起來。邵和捂著胸口呆呆的坐在馬車裏,而馬車的身後卻傳來了馬兒急刹的嘶鳴。
於守哲一個反手將全身心奔跑的快馬停止在原地,剛才的感覺是什麼,難以抑製的快速心跳和突然幹渴的喉嚨,這種局促的緊張和激動就好像。。。調轉馬頭,於守哲看著那輛依舊前行的馬車片刻,揚手一揮朝前方追去。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憑著那累計數十年直覺他知道如果不回頭就可能錯過什麼,已經錯過一次,決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來者何人!!”駕車的馬夫體型瘦弱,但那犀利的眼神卻處處透著戒備和警惕。馬車被一高頭大馬攔下,坐在馬上的男人一身玄色黑袍,烏黑的秀發高高豎起,剛毅英俊的麵容不失氣魄和膽識。於守哲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盯著馬車外隔著的布簾。就在車夫準備射出藏在袖口的暗器時,於守哲終於低沉著開口:“這位小哥實在不好意③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將是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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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九十一章 ...
(上)
於守哲駕著馬車焦急地往西涼湖的方向奔去,一路上碰見的是同樣麵色緊張從四麵八方趕來的清贖宮弟子。於守哲看著不遠處那片被黑霧繚繞的森林,一種莫名的壓抑感生在心頭。當呼嘯的馬蹄突破重重隔斷的樹木,濃重的血腥氣息瞬間撲鼻而來,縱使他見過再悲壯殘酷的戰場,也被眼前血肉模糊肢體橫飛的場景所震驚。“易弟。。。。”邵和鑽出馬車,怔怔地看著湖麵中央那張猙獰可怕的麵孔。這還是當年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的綜親八王爺嗎?這還是當年跟隨他身後親昵喚他皇兄的胞弟嗎?
邵易停頓了一下,將手掌裏的身體活生生的撕裂成兩半,爆裂開的血液、內髒飛濺在他的臉上。“我的好皇兄。。。哈哈哈。。。”邵易裂開嘴森寒的笑著,伸出黑色的舌頭舔了舔從額頭上滑下來的鮮血,轉過身直直的麵對湖邊馬車上的邵和。於守哲拔出貼身佩戴的大劍擋在邵和跟前,現在的邵易太過危險,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