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柳生真言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看你長的漂亮,讓我自慚形穢。”頓了一下,還是把原本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裏。她想說,我在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那張漂亮的微笑假麵下,到底隱藏著多冷酷的一顆心?但上輩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早已學會了見人說話留三分,這種深入骨髓的習慣,不是說換具身體就能改的掉的。

“真言在撒謊哦!”幸村精市笑的有點冷,淩厲的眼神讓柳生真言的身體一僵。雖然幸村精市還是在笑,柳生真言卻感覺的出他在生氣。隻不過,他在氣什麼?氣她沒有說實話麼?她和他什麼時候熟到可以無話不談了?說話有保留,也是正常的吧!想到這時在,柳生真言也有幾分不高興了。有時候,幸村精市的強勢,會讓人有種被強迫的感覺。一向獨立,不喜歡他人幹涉自己的柳生真言對這種強勢猶為反感。

“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在撒謊!”冷笑一聲,幸村精市,有時候太精明,隻會讓人討厭。起身穿上木屐,客氣卻冰冷的道一聲晚安,今夜,注定兩個人要各有所夢了。

看著柳生真言帶著一絲憤怒的表情離去,幸村精市終於收起了那僵硬的假笑,自己似乎被討厭了呢!她為什麼要對自己撒謊?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呢!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種關注柳生真言?她是個讓人很好奇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會不自覺的放鬆下緊崩的心,但,僅僅是這樣麼?自己對她,僅僅是好奇那麼簡單麼?不過,這樣的感覺,雖然有點異樣,但是,卻不討厭呢!

留學事件

從箱根回來,網球部繼續訓練,而柳生真言,也依舊為哈佛而繼續努力。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其他的時間都花在數理化上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學期末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在為去哪所大學而發愁,柳生真言,卻早早的接到了哈佛的邀請函。

當柳生真言宣布她被哈佛錄取了時,柳生一家人正在吃早飯。柳生美穗摔了一隻新買的青花盤子,柳生宏顏一激動撕了正在看的報紙,就屬紳士柳生比呂士最淡定,隻是一不小心正準備吃的煎蛋掉在了嶄新的白襯衫上。而這一切“事故”的元凶,麵無表情的宣布完這個消息,就做“惡靈退散”狀回自己的房間,留下三還在震驚中的柳生相互大眼瞪小眼。

柳生美穗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追到了女兒房間,柳生真言正淡定的看著一本德文書。聽見開門聲一回頭看到柳生美穗嘴巴張成了一個“O”。

“有事嗎?”這種情況,有人追過來才是正常的。柳生真言也做好了麵對“三堂會審”的準備,必竟這具身體才十三歲,讓柳生家的人對她完全放手,想想也不可能。人啊,活在這世上就得群居,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物質生活上,群居就得受到製約。比如,她憑白無故的重生一次,還很好命、很走狗屎運的穿到了一個有錢人的家庭,讓她可以實現上輩子的夢想。同樣的,天上沒有白掉下來的餡餅,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她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要說服讓柳生一家人同意她出國留學。

“停,先坐會,等人到齊了再說。”說完就掉過頭繼續糾結那本德文書了。果然,話音剛落,柳生宏顏和柳生比呂士就急急忙忙的衝進了柳生真言的房間。

“人齊了,想問什麼?問吧!”拽過一隻維尼熊的抱枕,半靠在床上,對麵坐著柳生夫婦和柳生比呂士。

“呐,真言,”柳生美穗看了看丈夫和兒子,決定由自己率先開口,“你什麼時候決定的要去留學?怎麼、不和我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