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難道她就不忙麼?柳生真言直磨牙,大有對著麵前的不二周助一口咬下去的趨勢。什麼叫“不知道冒然的去請教她會不會打擾她”,難道他來冒然的請教自己就不打擾自己麼?也不知道這不二周助是怎麼想的,自己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就是沒事咱們最好誰也別麻煩誰,為毛他就是不為所動呢?她是該誇這人定力好夠淡定還是該說他臉皮忒厚?衝天翻個白眼,老天爺,你就是在玩她,對吧!扔給她一個幸村精市折磨她脆弱的神經覺得還不過隱,現在又丟下一個不二周助來,天要亡她啊!°思°兔°在°線°閱°讀°

無奈的看著不二周助越來越深越來越冷的笑容,她敢說不嗎?她不敢,所以,隻能在心裏淚流滿麵的把自己這隻鮮嫩可口的小綿羊送進不二周助這隻披著羊皮的笑麵大灰狼的嘴裏,眼含熱淚的點點頭。誰來拯救她,她那舒舒服服的安穩太平日子就要晚節不保了啊!

見柳生真言點頭,目的達到,不二周助的眼睛彎的弧度又加深了兩度:“那柳生老師可以把你的電話告訴我麼,方便聯係!”

不可以,一點都不可以。柳生真言在心裏哀嚎,可惜,再一看不二周助那潛台詞是“敢說個‘不’字就要你好看”的笑容下,拒絕的勇氣就立馬退散了。與腹黑有關係,她會死的很難看,但得罪腹黑,她會死的更難看。在很難看和更難看之間,很沒骨氣的選擇前者。先割地後賠款,喪權之後也就不差辱國了,在簽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後,不二周助得到了柳生真言的電話號碼,禮節性的,也留給她自己的電話號碼。其實,柳生真言完全是在不二周助的笑容逼迫下才存的,她又不準備打電話給他,存號碼有什麼用?可是,她不敢說。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位瘟神,柳生真言直接就淚奔了。首要任務是先去買本黃曆,一定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才會這麼流年不利的。以後,不看黃曆就不出門,看了黃曆也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這種出門就遇王子的桃花運她走不起,還是讓給別人吧!

考試又見考試事件

柳生真言是個考試狂人,這一點從一周一小考兩周一大考上就可以看的出來。鑒於上一次被整的經驗,仁王雅治是不打算作弊的,但是,怎奈他的德語成績實在太爛,不作弊跟本就沒有及格的希望。更何況,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自己這次小心一點看看是不是AB卷就好了。僥幸這種東西總是見縫插針,在及格與誠實這間掙紮猶豫的仁王最終還是逃不過及格的誘惑,存著一絲僥幸心理選擇了前者。

幸村精市自然看的出來仁王雅治所思所想,但他也不認為柳生真言會這麼輕易的讓人有作弊的機會,不知道這回,她會怎麼做呢?真的好期待啊!所以,好戲期待中的幸村精市自然沒有警告仁王雅治他的作弊計劃的結果很可能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柳生真言還是和上次一樣,發了卷子就拿了一本厚厚的外文書籍一邊看書去了。經過上一次的事,雖然有人覺得這老師實在厲害而不敢再作弊,但大部分人還是覺得上次隻是個“意外”,本就帶著僥幸逃過的心思,再見這次卷子上並沒有標出AB卷的樣子,所以就放心大膽的抄了起來。仁王雅治更是把卷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檢查了個遍,確信這回確實不是AB卷之後,這才安心的享受紳士柳生比呂士提供的答案。

柳生真言看了看下麵考試學生,詭異的露出一絲笑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正好剛到。收起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