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答應訂婚。”柳生真言白了幸村精市一眼,別以為一句話就可以打發她,“如果你要追他,”柳生真言拍了拍木村奈香的肩,“那就趕快去追吧,加油!追男人要趁早。”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幸村精市的臉立即垮了下來:“真言、真言!”拉住柳生真言的手,一臉哭像,“你要拋棄我!”不是疑問句,哀怨的陳述語氣成功的讓柳生真言掉了一地雞皮疙瘩,立即甩開幸村精市的手向後跳開一步,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全身不自禁的一抖。
“幸村君,你說的嚴重了,我從來都不認為你是我的,何來拋棄一說。”柳生真言很淡定的撇清自己和幸村精市的關係,“還有,我說過了,被拋棄的怨婦的台詞與你的腹黑形像一點都不符,會影響你的人氣的,下回不要說了。”
“啊,對了,”幸村精市一拍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已經和柳生伯父、柳生伯母說我們要訂婚的事了,我想,要是沒什麼意外的話,現在,柳生伯父已經跟我父母商量過了,應該已經訂好了酒店發了請貼吧!”幸村精市很無辜的把這個消息傳達給柳生真言,他什麼都沒有做哦,一切都是家長們定下的,不關他的事,他隻是表達了下想要和真言訂婚的強烈意願而已。
“幸村精市!”臉色黑的像被雷轟過一樣的柳生真言咬牙切齒的瞪著麵前一臉純潔無辜的人,如果可以,她可以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嗎?很好,學會和她玩先斬後湊了是吧,他好像忘了,誰才是臨陣逃跑的祖宗,“明天我回美國,你一個人訂婚去吧!”恨恨的丟下這句話,這回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任憑幸村精市跟在身後怎麼賠不是,柳生真言就是一言不發,走的飛快。
其實事情根本沒有幸村精市說的那麼誇張,他隻是今天臨離開醫院前,找了個時間和柳生宏彥單獨談了談而已,當然,他隻是對柳生宏彥說非柳生真言不娶而已,而柳生宏彥的態度是,隻要真言不反對,他就沒意見。當然,真識的內幕幸村精市是不會對柳生真言說的。
完全被兩人遺忘在身後的木村奈香恨恨的目視著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當然,柳生真言是徹底無視,至於幸村精市是不是故意的,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站在原地,滿心悲憤的木村奈香腦子裏回蕩的,全是柳生真言和幸村精市的對話,就算他們訂婚又能怎麼樣,就算結婚還是可以再離婚的,更何況,柳生真言不是說她還沒答應嗎?她不會放棄的,不會放棄的,幸村精市,隻能屬於她一個人。木村奈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裏的,父母關切的問東問西,但這隻是讓她更心煩而已。浴缸裏放滿了熱水,上麵漂著厚厚一層的玫瑰花瓣,身子泡在花瓣下的水裏的木村奈香,看著水麵上的花瓣呆呆的出神,慢慢的,一點點把頭沉進了花瓣之下,呆呆的瞪大了眼睛,隻能看到眼前的一片火紅,明明說過的,精市哥哥,明明說過她比玫瑰還美麗,記憶回到了六歲那年,那個開滿了玫瑰的花圃裏,在一片火紅的的玫瑰下,小小卻已經顯露出美人潛質的幸村精市親口對她說,奈香比玫瑰漂亮呢!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她現在他卻不屑再看了?他寧願要那個雜草一樣的柳生真言,也不要比玫瑰還漂亮的她了。
“奈香,你在幹什麼?”木村誌子尖叫一聲,把沉在水底的木村奈香給拉了出來,拿著毛巾,糊亂的擦著木村奈香臉上的水,聲音帶了哭腔,“奈香,你這是怎麼了,你要嚇死媽媽嗎?有什麼話不能說啊,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一回來整個人都不對勁,告訴媽媽,爸爸和媽媽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