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的光芒中真正的含義。“精市哥哥,我敢打賭,柳生真言不會比我更愛你,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精市哥哥,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要拒絕我?柳生真言到底哪裏比我好,哪裏比我更吸引你,我不服氣,從小到大,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你的身影,努力讓自己便得優秀,優秀到足以與你相配,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樣你還是要拒絕我愛上柳生真言?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回答我,你回答我!”木村奈香哭著把心理的不平通通衝幸村精市喊了出來,她就是不服,為什麼她的精市哥哥選擇的是柳生真言而不是她,明明就是,她比柳生真言更愛他啊!
“對不起,奈香,我不想說‘感情是不能勉強的’這種毫無說服力的理由,隻是,我愛上了柳生真言,不管是什麼理由,事實,就是這樣而已。”幸村精市有些於心不忍,但他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就算再不忍心,也知道什麼事情是該做的,什麼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什麼話是該說的,什麼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抱歉,奈香,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送你回去吧!”其實幸村精市更想說的是他還有事要先走了,但看木村奈香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這樣。
“你是要去見柳生真言吧!”木村奈香微笑著,一語說破幸村精市的心事,“沒關係,我自己能回去,你先走吧!”盡管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幹透,但木村奈香卻出奇的冷靜,冷靜的讓幸村精市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幸村精市有點不放心,盡管拒絕了對方的感情,但這不代表他對木村奈香漠不關心,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還是有的。木村奈香給他的感覺很不對勁,雖然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但幸村精市不想冒這個險,以木村奈香的性格,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來,是非常有可能的,他不想她有事。
“精市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真的沒事。”木村奈香臉上的笑容太過明媚了,她很堅持,甚至可以說是執扭的不肯讓幸村精市送她,於是,幸村精市不得不說服自己太多心了,自欺欺的相信了這明媚的假像,衝木村奈香點點頭,慢慢離去。
“精市哥哥,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木村奈香突然衝著幸村精市背影大喊一聲,幸村精市暗叫了一聲不好,趕快轉身……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然後,是木村奈香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高高的拋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在地上,濺了一地鮮紅的血,在地上綻開出一幅罪孽的生命之花。
“奈香——”世界忽然靜悄悄的,天空隻空餘幸村精市聲嘶力竭的呼喊聲,仿佛這世界,隻剩他一人了一般……
接到幸村精市的電話,柳生真言在醫院的急診室外,找到了他。在電話裏,幸村精市已經簡單的和她說了事情的經過。柳生真言也吃了一驚,沉默半天,還是沒想出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好,索性出了一句“我去找你”就掛了電話。好在,木村奈香被送去搶救的醫院和柳生真美穗所在的醫院是同一家,所以幾乎是一掛電話,柳生真言就到了。
“怎麼樣?”柳生真言問完才看到急救室門上正亮著的燈,這表示手術還在進行中。情急之下竟問了這麼句廢話,還在手術呢,能怎麼樣?
“不知道,還在搶救。”幸村精市疲憊的搖頭,柳生真言又問了問詳細經過,幸村精市細細的說了。沒想到木村奈香會愛的這麼深沉,看著急診室的門,柳生真言門心自問,她是絕對不會為幸村精市做到這種地步的。但是,這份深沉的愛,又何償不是木村奈香的悲哀呢!這份沉重的愛就像枷鎖一樣,鎖住了木村奈香的心,畫地為牢,圈住了自己的心,把自己逼進了看不到前路的死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