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柳生比呂士歎了口氣,“幸村,你先看看這個吧!”說著,從西裝褲的口袋裏掏柳生真言留下的紙條,遞給幸村精市,“真言離家出走了!”柳生比呂士現在是既無力又無奈,真言有什麼事都不會對他說,他這個做哥哥的還真是失敗,不知道妹妹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就連她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曾經他以為隻要他願意,他會是這世上最好的哥哥,但是,事實上,做個好哥哥還真是不容易啊!

“幸村,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別告訴我真言會離家出走和你沒關係,先說好,我可不信這樣的說詞。”與其說擔心下落不明的柳生真言,不如說,柳生比呂士對自己做為真言的哥哥卻對真言的事一所知而產生了一種非常強烈挫敗感。潛意識裏,他不喜歡,甚至是拒絕柳生真言會出什麼意外這樣的說法,在他看來,他的老妹柳生真言是天下無敵的彪悍,絕不會出什麼事的。但是,他是不是對真言的能力相信的太過頭了,所以無論她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懷疑、不反對、不操心、不過問,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連她去了哪裏都猜不到。真是亂的一團糟,一點頭緒都沒有。

“真言……真言,”幸村精市用力的攥著那張薄薄的紙,因太過用力而發抖的雙手讓薄脆的紙張發出“唰唰”聲,“真言為什麼要和我分手?為什麼?”一把扔掉那張可恨的紙,雙手握成拳,“哐”的一聲,重重的砸在病床上,十指舒張,然後又緊緊的攥著床單,恨不得把床單抓出洞來。

“怎麼,你不知道真言為什麼提出分手?”這到是讓柳生比呂士奇怪了,幸村精市竟然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真言也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猜不透真言的想法,以前是因為不太觀注,等想觀注的時候,真言已經長成了一個能夠完全隱藏內心的大人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仔細回憶起來,隻是讓柳生比呂士感到深深的自責和無能為力。

“是,我完全不知道!”幸村精市的聲線因過份壓抑而顫唞著,他不明白,明明已經決定和他在一起了,明明已經約定好了在一起了,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又棄他而去。難道,是她後悔了嗎?後悔和他在一起了嗎?柳生真言,會什麼要這樣對他,為什麼要在給了他希望之後又狠狠的讓他失望。她把他的感情當成什麼,打發無聊時間的玩物嗎?

“真言、真言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我對她不夠好嗎,還是有什麼地方我做的不好,為什麼,為什麼要一言不發就失蹤,而且還提出分手,為什麼?她是在玩弄我嗎?我的感情在她的眼裏這就這廉價,玩弄夠了連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人了?哼哼,看來我幸村精市還是太高估自己了,還以為她會真的愛上我……”幸村精市的聲音先是壓抑,而後變為憤恨,但隨即是接近崩潰的癲狂,最後,是深沉又無力的自嘲,柳生比呂士雖然不滿幸村精市對柳生真言指責,但看到他痛苦到不能自製的樣子,責怪的話,終還是說不出口啊!幸村精市這翻話,也是生氣的成份居多吧,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才會口不擇言啊!算了,這次就不追糾他抵毀自己妹妹的罪責了,不過,真言是什麼樣的人,柳生比呂士是再清楚不過了,就算幸村精市隻是因為氣憤才如此疾言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