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真言發現,忍足侑士這人除了花心之外還是很善解人意的,要是把花心的毛病改了,那就是一極品良家婦男,可以嫁人了。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就順著說了出來,結果,忍足侑士一臉菜色的看著柳生真言,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抽她一頓,柳生真言一呲牙,說了句她去和別人打個招呼,“嗖”的一下聲就竄的不見人影了。隻留下憤憤的忍足侑士,暗恨這丫頭溜的還真快。

仁王雅誌對幸村精市和柳生真言的事情雖然不甚清楚,但也看出了二人之間的古怪,笑嘻嘻的湊到柳生真言麵前打聽八卦,但都被柳生真言翻著白眼“哼哼哈哈”的給打太極打了回去,不死心的仁王雅誌剛想調侃柳生真言兩句,就被柳生真言斜著眼睛問他的德語學的怎麼樣了,結果,仁王雅誌訕訕的笑了兩聲說了句今天天氣真好就跑去找他的好搭檔柳生比呂士喝酒去了。

柳生真言撇撇嘴,今天晚上這些人都怎麼了,稀奇古怪的。跡部景吾還是一如繼往的到處秀他的華麗美學,柳生真言本著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的原則,人家幫了那麼大的忙,怎麼著也不能這麼快就找人家的不痛快不是,要找他不痛快也等事成了再說,所以很是努力的管著自己的嘴不和跡部景吾抬杠。結果,跡部景吾狐疑的看了柳生真言好幾眼,最後小心亦亦的問她,今天是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安靜。柳生真言所有的耐心都被這一句話給磨沒了,隨著一聲怒吼:“滾——”跡部景吾被柳生真言一腳給踹飛。眾人看著他們兩個安靜了五秒鍾之後,哄堂大笑,就和以前的無數次聚會一樣,這場同學會終是以柳生真言和跡部景吾吵的不可開交,其他人落井下石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坐山觀虎鬥站橋看水流而收場。總之,這場同學會最後就變成了一場鬧哄哄的胡鬧大會,不過,柳生真言幾天來陰鬱的心情到是終於見一絲晴空,和幸村精市幾次擦肩而過,二人都是對視一眼,相互笑著點頭而過。這讓柳生真言即鬆了口氣,又無比失落。

逛街事件

柳生真言借著休假的機會,打算在日本多留一段時間,從年前到現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因為幸村精市的事情,她的感情經勵雖說不上什麼大起大落,但也說的上是曲曲折折、峰回路轉了。就算回去,也是拿工作來麻痹自己,她自認為不是一個多麼愛崗敬業的人,但卻很討厭把私人感情摻雜在工作裏麵,就怕一個疏忽出了紕漏就不好了。於是,索性就真的給自己放起了大假,賴在家裏不走了。柳生夫婦到是樂見女兒在家多住些日子的,就連柳生比呂士,也是同樣高興自己妹妹能住在家裏,而且還隱約的提出希望柳生真言回東大繼續教書的意願,不過這一點柳生真言到是沒考慮過,隻一句“再說吧”就把這個提議擱置下來。

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日子讓柳生真言自己都覺得自己墮落了,窗子上厚厚的窗簾已經擋不住掛在東南角不解“春困”的陽光了,柳生真言抬起手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這些燦爛的不像話的陽光好討厭,擾人清夢。這個時候,家裏應該沒人了,上學的上班的買菜的,該走的都走了。柳生真言又在暖融融的被子裏窩了十分鍾,這才痛苦的掙紮著起來。餐桌上照例留了一份早餐,用微波爐熱了熱,邊翻著今天的報紙邊吃著麵包片。報紙上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消息,柳生真言也就隨手翻了那麼兩頁,然後就索然無味的扔到了一邊,按了一下搖控器,打開電視,看著裏麵的肥皂劇。肥皂劇裏一成不變的狗血情節讓柳生真言想到了自己和幸村精市,同樣是三角戀的故事,卻可以被演繹成眾多不同的情節,賺盡觀眾的球,這些編劇們也可以稱得上是牛人了。柳生真言眨巴著眼睛,把搖控器從頭按到尾再從尾按到頭,電視節目沒一個看著順心的,可是不看,就更不順心,隻能這樣無聊的不停的換台。正換著,電話響了,是佐野雪打來的。婚後的佐野雪改隨夫姓,現在得稱呼萬田雪了,柳生真言歎了口氣,日本人的姓氏可真麻煩,還要改來改去的,中國早八百年就沒這習慣了。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和接頭地點,趁著今天天氣不錯,一起去逛街,同去的,還有不二周助那個水靈靈的女朋友——水戶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