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了,真不知道,這麼做,對她到底會有什麼好處?”柳生真言恨恨的一砸桌子,另三個人都嚇了一跳。這個木村奈香,她到底想幹什麼?先是拿這些東西威協她,現在她已經照她的話做了,為什麼,她還是要這麼趕盡殺絕?她簡直就是個瘋子!柳生真言不知道她該做些什麼,能做些什麼,麵對現在這該死的狀況,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時候,她寧願自己從來都認隻過幸村精市,從來都沒有這些讓人厭煩苦惱的事情發生。“如果”這個詞真是討厭,它所表達的都是人類最美好的期盼,但同時,它也意味著那些美好不過是個易碎的幻象。
不行,不能再這麼被動的等待下去了,她必需做點什麼,不然恐怕就要被這些一波接一波的事件給逼瘋了。
“我出去一下,哥,你的車我開走了!”邊說邊往外走,還沒等柳生比呂士答應,柳生真言已經出了門。
“真言,你去哪裏?”柳生比呂士連忙追了出去,卻隻看到柳生真言馳車揚塵後而的後影。
柳生真言平時是個開車從不超過80km/小時的人,可是今天,卻把那輛本田開的飛快。帶好耳機,拔通了木村奈香的號碼,響了兩聲之後,那邊卻傳來掛斷的聲音,按下重拔鍵,這一回,那邊很快就接了電話,木村奈香的聲音還似以往一樣,妖妖繞繞,風情無限,就像她的人一樣,隻是柳生真言從來就沒有興趣去欣賞這個變態女人嫚妙的聲線。
“你在哪裏,我要見你!”柳生真言的聲音出奇的鎮定,像一潭死水,聽不出一點波瀾,似乎剛才的激動都不複存在一樣。她現在隻想盡快找到木村奈香,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她交出那些要命的檢驗報告。該死,又是一個紅燈,雖然心裏著急,但柳生真言還是選擇遵守交通規則,以保持她那完美的駕馭記錄。一踩刹車,身體慣性的向前衝去,幸好有安全帶,不然恐怕就難逃額頭親吻方向盤的命運了。
“見我?真沒想到你也會有想要見的一天。我還以為,你一定是很不耐煩看到我這張臉呢!以前都是我追著你跑,現在,終於風水輪流轉了!哼!”木村奈香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就像一個被欺壓了多年的人終於一招翻身當家做主了一樣。最後的冷笑聲,尤其讓人覺得難受,那是一種很扭曲的情感混雜在其中的得意的笑聲。
“你在哪?媽的,快說,不然我就去你家裏等你!”柳生真言火大的衝著話筒吼了一桑子,隨後又冷笑一聲,接著說,“或者說,你現在正跟在幸村精市屁股後麵團團轉,也許,我應該打電話問問他才對。順便也讓他知道知道,這個他一直當妹妹看待的青梅竹馬,陷害他吃了違禁藥。”後麵這句話,本是柳生真言太過氣憤口無遮攔,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其實,她也隻是一直在心中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能說明這些事情是木村奈香就是幹的。但是,木村奈香接下來驚慌失措的一句話,卻徹底印證了柳生真言的想法。
“你怎麼知道……”被柳生真言說中了內心的秘密,木村奈香心裏發虛,又驚又懼之下,脫口而出反問柳生真言是怎麼知道的,可是,話說出口,才發現這根本就等於是變相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連忙又打住話頭。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電話那頭的柳生真言,聽了個真真切切。
“果然是你,你他媽的為什麼要這麼做?”什麼冷靜,什麼理智,什麼從長計議……通通見鬼去吧!現在,柳生真言隻想抓住木村奈香的衣領狠狠的揍她一頓,讓她那個裝滿了漿糊的腦袋清醒清醒,明白明白自己都幹了些什麼蠢事。“媽的,我要見你,立即、現在、馬上,不要跟我廢話,如果你不說,我就去你家放火,我說的出做的到,不信你可試試。”現在的柳生真言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自己說了些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隻知道她現在要見木村奈香,無論用任何方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