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夏懊惱地在一旁死瞪著慈郎,真是沒想到看起來最無辜的此慈郎竟然殺出重圍成了最大的凶手,真是後悔啊,當初怎麼就就覺得他純真來著,現在怎麼看也不是可好人,要不是她,她和小雲怎麼會陷入如此逼人境地,寒啊,周圍的空氣為什麼越來越稀薄了,什麼時候那些人都來了。
雲此刻似乎可以感受到真夏的苦命和冷顫了,因為她也感覺到了,如機器人般僵硬地回頭就看到跡部、忍足還有其他王子們一個個看著焦點人物的自己,她內心無言後悔,就和早上一樣後悔,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現在是那群後援團的視線死角,更加慶幸神叔叔有規定無關人士不能進網球場,否則天要亡她了。
看著周圍的人臉上的疑惑、不甘、看戲、奇怪,雲隻能大大的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一旁同樣複雜的真夏,“真夏,放學後帶他們到店裏,到時候再說,我先走了。”
跡部雖然想問個清楚,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大方定下了時間,他也不會強求,仔細地觀察了對方,長長的劉海,難看的眼鏡,若有似無的存在感真是很難把眼前的人和照片上、記憶中的女生對上號,看來果然是個隱藏的高手。
忍足倒是有絲了然,早就猜到能夠躲過大家的注意,完全讓人察覺不到的存在感的人不可能不做些什麼,隻是沒想到做得還真的很不錯,不過隻靠外表的偽裝似乎還不可能這麼成功,看來,看了看監督,應該是有人幫忙的,否則怎麼可能成功呢。
真夏也是一臉奇特,“知道了。”真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場麵。
在眾人的注視下,雲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再一次在後援團的重重包圍中脫困,消失。
終於知道了
拎著書包,明明很輕,為什麼此刻在雲的手裏覺得猶如一大塊石頭一樣重呢,厭惡地看看書包,為什麼今天不幹脆逃學算了,反正也沒關係的,真是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竟然被抓包了,她可是躲了整整一年多,一點被發現的跡象都沒有,現在好了,功虧一簣,等會兒要接受審判了。
想想怎麼那麼倒黴,怎麼送個東西也會被逮到,哎,看來注定的躲不過,果然穿越的都要和主角碰到一起,想躲也躲不掉。
不過轉念一想,她偽裝是她的事,想躲人也是她的事,又不管跡部他們什麼事情,怎麼今天跡部和忍足的表情那麼詭異,一個不爽的都表現在臉上了,一個卻是看戲看的很入迷,好像自己沒有和他們有什麼交集啊,平時根本連碰都不怎麼碰到的人,怎麼知道自己的,神秘,而且她好像沒犯眾怒啊,為什麼剛才好像是犯人一樣要被審問。
突然眼前一片開闊,她又沒做什麼錯事,幹嘛就已經把自己放在被告的位置上自怨自艾了,想通了的雲腳步也輕鬆了很多,反正遲早也是要知道的,現在知道也無所謂,頂多她在家裏讀書,以後參加考試就可以了,反正校長也沒說不行,這樣的話就算那些後援團的女生想找自己的麻煩也找不到,不是嗎?
訓練結束的幾個人正準備去休息室換衣服,就看見真夏鬼鬼祟祟地抓著慈郎在草叢裏做著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隻不過對於曝光事件的罪魁禍首慈郎,真夏可是要讓他吃點苦頭,如果不是他,她也不需要忍受內心的煎熬還有跡部和忍足遞過來的恐怖視線,而且都是他,以後飄飄做得飯菜她就不可能一個人獨享了,如果讓更多人知道的話,不是有更多人要和自己搶,慈郎,你個禍水!
用力掐著慈郎肉嘟嘟的臉,表情猙獰的真夏如果現在手上再拿把鐮刀的話,就可以扮成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