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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古寇

時間:2009-08-02 12:34:14 來源: 作者:古寇

石頭

第一顆石頭

煉成了蒼穹

夢般顏色不隻是七種

第二顆石頭

化育了石猴

夢般人物不隻是傳說

第三顆石頭

造一座紅樓

多少人流連最後失落

用三顆石頭

疊了一個我

有手有首有夢也有愁

諸三顆石頭

按時間先後

我排不出個最愛的結果

一直到多年以後

我們相逢我會問你

記得否

我想你會笑著說

石頭隻是石頭

不再有慘綠

年少

編織的純情

灑脫的熱情

飛揚翻騰熱情如火

——張雨生《石頭》

石頭(1)

下雨了,些微的細雨順著壓暗的天色鋪灑了下來。在蒼白平板的水泥地板上濺起的水花是它存在的最好證明。這是一場秋雨。北方的秋通常給人浪漫的感覺,而粘粘乎乎的秋雨就像是為秋奏響的藍調,給秋披上了朦朧的外衣。舉著一把花傘漫步在雨中是女孩子們的最愛。這個時候要是有她的男友陪在她的身邊,攏著她在雨中有些顫唞的雙肩,可稱是上帝製造的完美了。可是……這場雨是趁著天氣預報員瞌睡的時候冒然砸到一群剛剛放學的“莘莘學子”的頭頂的,這……隻意味著被澆成“落湯鳥”的可怕命運和可惡的感冒病毒的威脅。(據不可靠資料表明——感冒病毒更容易侵入冰冷的身體)平時給警察叔叔製造麻煩的嬉笑打鬧龜速行進的下學人潮刹那間鳥獸四散。沒想到雨也有了另一種解釋——治療交通弊病的一劑良藥。

當然這種天氣裏仍有個別“叛亂份子”逆天意民意而行之,衛就是其中一個。你可能會奇怪“衛”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姓。“都是”——這就是答案。他叫做“衛衛”。當然他本來不姓這個“衛”而是姓這個“魏”,但這個難寫的字給他帶來了可怕的命運。他初學寫字時寫不好,把名字寫散了架,在作業本的姓名欄裏留下了“女鬼衛”,老師拿著作業本叫名時也沒經過深≡

石頭(2)

“我應該在物理老師介紹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的時候好好聽講”這是衛恢複意識時的第一個想法,“也許我就可以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從一個時間區域跳倒另一個”也無怪乎衛會這麼想。他本應該推著一輛嶄新的兩輪二六無梁淡藍色腳踏車站在堤岸上,而此時他的所在地是一個陌生男孩兒鼻子前三公分的地方,他的右手已經舉起,目標似乎是這個男孩兒貼在前額的濕發,而他的腳踏車不知所蹤(我們保佑它不要被虐待的太慘)

“喂,你……”

“啊……嚏……”這是由衛嘴裏發出的第一個聲音。當然這也不是由衛的腦袋控製的,可這就不能責怪衛的不注意聽講或愛因斯坦了,很顯然它是由感冒病毒操控的。可見衛祈禱的偷懶在家已經實現在望了,不過衛此時無暇為此歡呼雀躍,他耳邊已經響起了男孩兒對他非自控行為的控訴:

“你覺得我臉上的水還不夠多,還要再製造一些嗎?”

“對不起,我本來想……”對,我本來想什麼?衛也不知道,他本來的想法不是已經遺失在兩個時間區域的“黑洞”裏了嗎?不過此時的衛也沒有什麼“想法”。舉起袖子往對方臉上擦,確實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行為,而這個行為的後果也馬上得到了證實:

“不要擦了!你把我的眼鏡弄的一片模糊,我什麼都看不到了。”

“對不起。”衛終於停止了這一愚蠢舉動。

男孩兒摘下了眼鏡,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皺皺巴巴的東西在上麵抹著,低著頭一付專注的樣子,完全忽視了衛的存在。衛也就趁這個工夫死命的盯著他看。不太高,也就到衛的鼻頭,和預想的一樣細瘦,黝黑的麵色和自己的白皙麵色絕然不同。鼻梁很高,眼窩很深,可能是長期帶眼鏡的關係,而且度數絕對不少。總之他稱不上一個俊美的男孩兒,不過很有特色。

就在衛胡思亂想的時候,男孩已經擦好眼鏡,轉過身,向大海走去,仍把衛當作不存在的影子。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飛掠過衛的腦袋:一個下雨天,無人的荒涼海邊,一個獨自站在海邊的男孩兒,一些關於現代中學生不堪重負的報道……衛馬上抓住了這個想法。

“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講,千萬不要自殺!”

“自殺?”男孩轉過頭來,直直的盯著衛看,兩條眉毛微微向中心隆起。衛發現了對方的不悅立刻改口

“不,不,我是說自盡,自尋短見,自覺後路,自踏黃泉,自絕性命,自……”衛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