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2)

上學去,不過他並不太開心,因為他真的被感冒折磨的很難受。此時已經是下午了,衛醒了有好一會兒了,不過他不願意睜開眼睛。他聽到中午時媽媽到他門口的腳步聲,以及輕聲的呼喚,可能是喊他吃午飯,可他沒回答,繼續裝睡。他不想起來,隻想不被打擾的再想想海邊男孩的事。他丟石頭,他身手打他的左手。衛想到了一件被他忽略的事:他是個左撇子。

“他原來是個左撇子。我怎麼早沒注意到。”衛想到這,就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

“誰是個左撇子呀?”隨著聲音,衛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人。

那個聲音,那個進別人房間不敲門的壞習慣,衛燒的再糊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進來的人是誰,所以他立刻又閉上眼睛裝睡。

“別裝了,我都聽見你說話了”來人不滿的說,還狠狠的在衛的身上打了兩下。

“那是夢話!”衛知道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幹脆賭氣的睜開眼睛。

“我說,劉嘉你也太囂張了吧,男士的房間你就這樣貿貿然然創了進來。”

“你還敢自稱男士,你這個小不點兒。”

衛很想提醒她,自己和她同年。不過可以想象,她一定會理直氣壯的反駁:“女孩子的心理年齡比較成熟。”所以衛就什麼都不說,隻是生氣的撇撇嘴,不去理她。劉嘉看到衛不理她,也生起氣來

“我說女鬼衛,你可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昨天你回家晚了,衛媽媽到我家來找我可也為你擔心了老半天。”

衛暗自在心裏哀歎,老媽也真不長眼眉,竟然找到這個女魔頭家裏,自己是打死也不會蹬她的“寶殿”的。

“今天知道你病了,我一放學就跑來看你。對了,我還帶來了今天的課堂筆記,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就走了,到時候你落了功課可別來找我。”

“別走,劉大小姐,我錯了好不好,把筆記給我看看。”衛沒辦法,誰讓他求上她了呢?

劉嘉就知道這招有效,本來還想趁此敲他一筆,不過看在他生病的麵子上,就饒了他吧。她從書包裏拿出筆記本遞給衛。衛認真的看了起來,邊看邊皺眉頭

“麻煩你下次把字寫好點兒,這怎麼看嗎?”衛剛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因為他絕對可以想到劉嘉會怎麼說:我又不是寫給你看的,是寫給自己看的,我自己認識就行了,給你看就已經不錯了,還這麼多抱怨。

“我又不是寫給你……”果然,劉嘉的話和衛心裏的話同時說完。

劉嘉表麵上理直氣壯,其實心裏是覺得自己的字拿到衛眼前是有些班門弄斧,因為衛畢竟是學校的書法大賽冠軍,鉛筆,鋼筆,毛筆每一種字都寫的清致雅麗,內涵蒼勁,就像衛的性格。

“衛?”劉嘉突然出聲。

“什麼?”衛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今天有個男生到班上找你。”

“什麼樣的男生?”衛還是沒投注太多心☆

“煙花三月下揚州”這是李白的名句。在南方,三月已經是春光明媚的時節了。在北方卻不是這樣。北方的春天來的特別晚,而且是四季中最短的一季,剛剛探個頭就逃的無影無蹤,接踵而至的就是讓人煩躁的酷夏。所以有很多南方人到北方都會這樣感歎:“在北方看不到春天和秋天,隻有夏天和冬天。”D城雖然三麵環海,但是,處在一個海灣的包圍之下,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美好的海洋氣候光顧這裏,到是因為受到海風和陸風的兩麵夾擊,這裏的冬天也就顯得特別的冗長和猖狂。即使到了三月,這裏還是晴少,風多,偶有雨加雪。D城人的脾氣秉性也許就是受到D城氣候的感染,變的陰晴不定了,而在變化多端的春天可能表現的最為明顯。

吳奇就坐在E中學的二年一班的教室裏,作著D城天氣與D城人性格的偉大推理。他在作這個推理的時候發了一會兒呆,此時他基本推理完畢,並把這個本世紀最偉大的發現,告訴坐在他後麵的穆南。作為他這個偉大推理理論依據的就是此時正站在講台上講的唾沫星子橫飛的“紅鬼”。“紅鬼”是二年一班的英語老師,本名叫“洪歸”。可能由於他出生在60年代的關係所以取了這麼個名字。“洪歸”——“紅歸”——“歸紅”就是跟著共產黨走的意思。但學生們因為他的暴政都叫他“紅鬼”或“克克勃”。(注1:別把吳奇看的這麼偉大,這個地理環境與民族性格的理論可不是他最早提出的,在18世紀孟德斯鳩就提出過這個理論,當然在孟德斯鳩之前還有中世紀的地理學派諸人,具體名字我就忘了。我在這裏隻是借用一下,孟老前輩不要從墳墓裏爬出來控告我侵犯了他的知識產權。注2:澄清一下,我這裏可沒有詆毀咱們偉大的黨的意思,我隻是就他的名字論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