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有胤禛坐鎮,於朝堂上也使不上力,無可奈何。

胤禛眉頭微微一斂,想起遠在江南的那人,無聲地歎了口氣,“你皇瑪法想是為了江南的那些糟心事,那鹽課曆年貪汙不斷,以往是沒有把柄,且牽一發而動全身,如今皇阿瑪抓住了契機,如何還容得下那些蛀蟲,隻怕要派個人下江南去主持……”

腦中靈光一閃,胤禛直身坐了起來,皺眉思考起可行性,弘暉忙扶住他,麵帶擔憂,但見他阿瑪分明是想到了什麼,也不敢打擾。

“派人主持……”胤禛皺眉思索。

鹽課之案非同小可,隻他手中掌握的那些官員的陰私之事便讓人觸目驚心,殺氣重重,尋常官員去了,便猶如肉包子打狗,能囫圇回京都難,更逞論完成任務。皇阿瑪對此必定心知肚明,如此,若皇阿瑪真想徹查,那麼派去的人,分量太輕了不行,至少要是位宗室,且有一定地位的宗室。

而以他的名聲身份,豈不正好?

對於他來說,鹽課之案雖然詭譎複雜,危機四伏,但是有風華接應,處理起來應該不難,至少不會動搖他已有的根基,說不得,不止能處置一批蛀蟲,還能拔掉老八在江南設下的爪牙……

“弘暉,若留你一人在京城,你可有信心抗住你那些能幹的叔伯?”胤禛忽然問道。

“……”弘暉一頭霧水。

隔數日,雍郡王病愈上朝,雖消瘦了一大圈,精神尚好。

康熙見了高興,終於露了個笑模樣。

朝堂上仍然為了江南鹽課貪汙一事鬧得不可開交,康熙雖然不悅,到底不像前些天那樣發火,隻沉著臉不說話。

胤禛從頭到尾聽了下來,心中愈發打定主意。

早朝尾,康熙如胤禛或者說大部分朝臣所料,宣布派人南下主持鹽課案,大皇子黨、太子黨、八皇子黨頓時蠢蠢欲動。

然而,沒待康熙指定,雍郡王直接繃著一張冷臉,下跪請旨,以皇子之尊,請求親自下江南!の思の兔の網の

人人都知道雍郡王對貪官深惡痛絕,眼底不容半粒沙子的主,這次鹽課貪汙案鬧得這麼大,這位主坐得住才怪,他請旨倒也不突兀——對於中立的大臣們來說,倒寧願是這位爺去江南,總比那些心懷鬼胎的皇子黨有用多了。

康熙沒有立即答應,隻神情莫測地盯著胤禛,盯得滿朝文武心頭發毛,十三阿哥幾乎要忍不住跳出來給他四哥求情了。

好容易熬到早朝結束,胤禛沒得到任何回應,也沒去戶部,沉著臉回了府,誰知,剛進了府門,康熙的聖旨跟著便下來了。

這件差事,還是落在了胤禛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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