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哦。”我吃光了樹上的果子,懶洋洋的躺在樹下睡午覺。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遮住了陽光,勉強睜眼,立刻被嚇醒過來。
媽呀!一群狼呀,血夜狂狼啊!~~我要跑,我要跑,可是....好像沒路了。
領頭的狼一聲低吼,我嚇的寒毛直立,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木棍,覺得十分無語。無論怎麼看,都是我死定啦。
我擺好架勢,反正這群狼看上去也不像會放過我的樣子,拚了算了。
風吹過,血狼一躍,在前麵的先撲了上來,我一棍子巧過去,傷害是-1,我覺得後背一疼,已經被咬了一口,傷害是-50,我一半的血量啊。根本就毫無勝算啊,我急急忙忙喝著大紅,然後把棍子放進背包改用左手。技能是有冷卻時間的,如果用了就代表接下來我將任人魚肉,所以我隻能用毒刃重拳一個一個解決他們,它們的攻擊力強,但是一拳還是可以秒掉的,可是問題是它們太多了,無論打死幾個,就會有成倍的冒出來。至於那些一拳秒不掉的,在地上掙紮了一下,還是凶惡的撲了上來。像咬住我左肩的這一隻,無論我怎麼打它,它都死死的咬住不放。漸漸的,體力快見底了。見鬼,搞什麼嗎?被一群狼圍著,怎樣才能突出重圍啊?我一邊迎敵,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血隻有一點點了,幸好有水神這斯給的意誌苦撐,不然血量早見底了。所謂的意誌就是在血量的基礎之上增加的備用血量,能不能撐住完全靠自己了。意誌的多少和你殘餘的理智成正比,受到攻擊的玩家疼痛感覺是百分之一百,所以我隻能忍住劇痛,拚命保持自己的清醒。一定要跑!我是這樣想的。可是除非我能飛,不然怎麼出的去啊?欲哭無淚啊。
挨了我一拳又堅持不懈爬起來的血狼又在我臉上留下了幾條長長血痕。媽的,再這樣下去我都咬毀容了。血液順著臉頰留下,滑進幹澀的嘴唇,完了,本身的體力也快透支了。不對,思緒中也滑過一絲東西滑過。為什麼會這樣?我的重拳殺傷力都是一致的,為什麼有的狼挨了一拳就會被秒,大部分的卻能堅韌的爬起來。這是為什麼?難道是狼的承受攻擊的能力不同,不可能啊,這裏是遊戲,他們都是一長串一模一樣的數字,怎麼可能有不同啊。那麼換個角度考慮,我的攻擊力和狼的承受能力都是一個等量,那麼問題就出在位置上————打擊的位置。就好像人,如果用一隻鐵棍打人的手臂,最多是殘疾,如果再用同樣的方法去打人的頭部,那麼,恐怕隻有死了。換句話說,這群狼是有死穴的,而被秒掉的狼,是我打到了死穴。
山洞裏,杜莎悠閑的看某女秒掉一隻又一隻的狼,全身上下已經沾滿了鮮血,已經分不出是誰的血了。“在這麼混亂的戰鬥中還能如此冷靜思考,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呢。”杜莎拂了拂頭發,巧笑如焉。“就算是這樣,她也撐不了多久。”利斯冷聲到。“是嗎?不一定哦。”
血狼的頭頸部位是他們的死穴,雖然能一次秒一個,但是那麼多還漸漸的吃不消了。一直在死撐,我又不會飛,出不去,隻能一直被局限在這小小的地方砍狼。遲早會失血過多而死啊!我舔舔臉上的傷口,繼續打飛另一隻偷襲的血狼。不知過了多久,血狼的數量沒有減少,我倒是累的半死。看了看時間,該下線做飯了,可是在戰鬥中是不能下線的,除非死了。不行啊,一定要下線,我要做飯。怎麼辦?我看了下技能,除了毒刃重拳就隻有聖光之手了,我總不能傻乎乎的放這個技能去複活血狼吧,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