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個人例外。當他拿起糕點那一刻,熟悉的香味鑽入鼻尖,一口咬下去,滿口生津,蛋甜四溢,柔軟的餡料填滿了口腔。可惜,嚐到美食的司君卻一點也不高興,他臉色鐵青的站起來,說:“去大廳。”“司君,你發什麼瘋,一會側廳一會大廳?”青幽實在舍不得這可口的食物啊。“我說去大廳。”司君加重了語氣,青幽知道拗不過他,所以依依不舍的看了點心一眼就跟著走了。暴風和血翼也跟了上去,寒冷的空氣立刻緩和了不少。
明淩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明淩,血翼走了哦。”糖糖多嘴的插了一句。“是啊。”明淩依舊冷淡。糖糖撅嘴,說:“那麼帥的男生,又那麼癡情,為什麼明淩一點感覺也沒有呢?我都很羨慕啊。”明淩沒有說話,吃點心。“其實你的茶裏根本沒加東西,我隻是看到血翼在,故意說的。”糖糖說完這句話,又飄進了後堂。
大廳
大廳裏不同於側廳,隻有稀疏的幾人,大廳卻布置的異常華麗,青衣和聖專注於棋盤,司君坐下之後青衣才注意到他。
“剛才聽說絕殘在側廳坐下,還以為你不會進來了呢。”青衣輕笑,放下黑色的棋子,聖皺眉,將白子捏緊。
“我就進來看看。”司君暗自罵到,誰叫你無聊把我老娘招來,我能不躲嗎?“晚會還有半個時辰才開始,那就請絕殘坐會吧。”青衣這樣說到,司君白眼,說:“那我不是無聊死?”他話剛說完,就聽見白子落下的聲音,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又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青衣也轉回身子專注於棋盤,頃刻將棋子放下,露出一絲淺笑。
司君也站起來,走到前麵去看這盤棋局。他隻需一眼,就立刻將局勢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明顯是青衣占上風。對於這個酷似老爸的男子,司君從第一眼看見就覺得不妙,這個人心機重,是個軍事家。其實,司君有時候真的覺得,青衣比他還像司清的兒子。改天得去問問老爸是不是養了個私生子。
“青衣這子放的好啊,斷了聖唯一的出路,簡直是逼人入絕境啊。”司君笑嘻嘻的大聲嚷嚷,安靜著喝茶的BOSS們也忍不住看過來。“青衣一向是這麼狠啊,聖沒有後路,同時你也封殺了自己的棋子,不知道青衣在用人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呢?”司君話中諷刺意味明顯,他敢這麼說,是因為他有這個實力這麼說,而青衣,也擁有同樣的權利。
青衣繼續笑著,說:“絕殘何故偏激?棋子又何謂人一說,還是說,絕殘隻把人當做棋子。”聽到這麼文縐縐的諷刺,司君一下子大笑出來,說:“沒錯,就算是又怎麼樣?我絕對會讓我的棋子得到最好的,而且......”司君伸出纖長的雙手,從棋蘢裏各拿了兩個黑白兩個棋子。他緩緩開口,微笑,嘴角挑起:“我也不介意借用別人的棋子。”
青幽頭痛,抓過暴風,說:“絕殘是不是在現實裏也那麼傲?”暴風想了想,說:“不是,他在現實裏很懶。”
聖搶過那個白子,冷聲到:“絕殘,你一定要來妨礙我們下棋嗎?”司君知道這個人脾氣可不怎麼樣,微笑一下,說了一句話:“聖最近很忙吧?帶著白衣門的精英好像去殺白狐了,對吧?”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聖一下子將白子捏的粉碎,然後站起來,說:“青衣,我回房去。絕殘既然這麼懂棋道,就讓他來下吧。”“客氣,我拿這個從來隻下五子棋而已。”司君彬彬有禮的拒絕,至少他是那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