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是很缺錢啊....無力的心聲。
亞希法總算聽懂了意思,麵色古怪起來,說:“錢,原來比你們的感情重要嗎?”“不要用老巫婆的麵孔說那麼感傷的話啊。”我笑眯眯的,看上去有點俏皮的味道。
亞希法也冷笑,說:“看來是我高看你了。”
“我可以當做是誇獎嗎?”我厚臉皮的那麼說到。
亞希法無話可說,麵色難看。
我十分鬱悶,我才是受害者哎,為什麼卻是這個老太婆一副受傷的樣子?錢的話,有誰不需要啊,你白給我幹嘛不要。而且,是他自己離開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已經很努力在愛了,其他的意外,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那你兒子呢?”“君君?”我臉色變得正經起來,說:“你不準碰那個死小子!”
“不是我。”亞希法繼續說著:“也許你不知道,你的老公,也就是清,給你的兒子司君下了權帶令。”“權帶令?”我覺得莫名其妙。“中國古代采用君主立憲製,也就是推崇的繼承人,現在司君在這個位子上,而權帶令,就是有能者居之,換句話說,司君的命,是政權的交易,殺了他,就能獲得繼承人的位子,無論是誰。”“真的嗎?”我吃驚不已,接下去說:“那我殺了他的話我不就是繼承人啦!”
亞希法突然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原來司君還有這個作用,真是看不出來啊。
“說完了嗎?你可以走了。”我突然那麼說到。我要去弄早餐了...
“你一點也不為你的兒子擔心嗎?也許我說的不太清楚,權帶令可是....”“夠了,你說的夠清楚了。”我突然冷聲到,打斷亞希法慌亂的陳訴,在某些方麵來說,這個人出奇的心軟,人老了嗎?哈....我幹嘛那麼幸災樂禍?!
“你說的很清楚,我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你想讓我去阻止司清那麼做是嗎?很抱歉,我想我在他心裏並沒有那麼重要,所以,你另請高明吧!”我很直接的說完了她要說的話,然後很客氣的請她走人。
“你對清來說有那麼重要。”亞希法接下去說到:“清在這裏裝了監視器,幾乎每天都要看看你,也派了人來保護你,這樣的你,對他來說,是特殊的。”
監視器?我皺眉,然後冷聲到:“監視器嗎?這也算喜歡嗎,不如說是不尊重,偷窺癖,還有變態吧?如果我真的是重要的人,為什麼又要那麼輕易的放棄?這樣子,不是很惡心嗎?明明喜歡,卻還要輕易的放掉,他的重視,對我來說根本一文不值,你的語氣,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施舍!”記憶裏的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一樣,我的語氣越來越冷,表情也變得蒼白起來。
亞希法有點被這個女人突如其來的冰冷嚇到,因為在這份冰冷裏麵還包含了深深的絕望和孤寂,就好像這幾年孤單深入骨髓的她一樣。
“走。”我單調的下令,亞希法不為所動,我漸漸的變得暴躁起來,伸出手要去趕她,然後不小心碰到了杯子,杯子倒在地上碎成碎片,碎片濺起,刺進手臂,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滑落,看上去格外刺眼。
亞希法皺眉,出於好心想幫她一把,剛剛碰到她的手臂便被厭惡的拍開,然後就是冷冰冰如鐵的聲音:“放開。”她楞了一下。“我叫你放開。”亞希法沒來得及收回手,那個女人已經收回了手,放下長長的衣袖,遮住傷口,然後對她做了請的手勢。
亞希法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房間的,直到老管家提醒她該下樓梯了。
“那個女孩子....”亞希法腦海中浮現一個猶如精靈般的存在,失神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