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夫?”百草仙想了很久,總算想出合適的形容詞來。不過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徒夫,這個詞語怎麼覺得異常的熟悉啊,哦,想起來了,安德裏那個殺豬的也叫屠夫。
月曜看著那個男子,許久才兩唇輕觸,說:“那可真是勇士。”
青淵被這句不著頭腦的話弄暈了一陣,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附和到:“對啊對啊,敢娶飛飛的還真是難得。的確是勇士啊!”
我笑的格外燦爛,拍了拍“前夫”的肩膀,說:“說你是勇士呢,好像說的我很差勁一樣。清,我是不是很差勁啊?”偷偷在手上加重力道,我笑的更加燦爛。
司清搖頭了,柔聲到:“飛飛是很稱職的妻子。”
我使了個“你看吧”的顏色給鄙夷我的眾人,然後從桌子上站起來,說:“說正事了,伊痕、伊諾你們是一定要帶走伊凡嗎?”
伊痕淺笑,說:“我們的確還是想帶走他,你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嗎?”他用了我們這個字眼,示意自己和伊諾現在是聯合起來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覷。
“不會。”我回絕的幹脆,說:“因為伊凡是安德裏的人。”
伊痕好像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不急不怒,說:“可是你答應過今天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的答複就是——不會哦。”我的眉眼笑眯眯的,三天前留他們下來隻是為了應付不時之需,不過現在看來,兩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伊痕還是笑,伊諾依舊是那張難看的臉色,我看著這兩個人,慢慢開口,說:“靠獻祭伊凡得到的神力真的會有用嗎?我很懷疑哎。”伊凡聽了我的話,立刻接下去,說:“的確是卑鄙了一點。”
“而且。”我最後結尾了一句:“要去獻祭也是我拎這個小屁孩去,憑什麼讓你們占便宜,我瘋了啊。”
伊痕和伊諾無語了。而且,他們知道,硬拚起來,光那個仙級遠山他們就無能為力。這個女人留下這個小孩子的心意又是如此明顯,不留一絲餘地,看來,還是要等別的機會。
正在這個時候,一抹黑色出現在人群中,弗朗科留下來的手下推開了那些玩家,徑直走了過來。
似乎...有點麻煩....我歪頭,想了想,然後推了司清一把,說:“清,我相信你哦。”標準的裝可愛,月曜和青淵擦汗,自動忽略掉,其他人也不自覺的出現了雞皮疙瘩。
戴著麵具的男子站起來,聲音溫潤如玉,說:“弗朗科已經死了,你們還是回去吧,安得斯應該沒有吩咐你們替一個失敗者報仇吧?”黑衣人們麵麵相覷,覺得麵前的人說的有道理,弗朗科已經死了,自己現在的主上應該是一直出錢的安得斯,安得斯應該不會在意他們是否替弗朗科報仇吧?留下來也的確是沒有意義,報仇的話就更是顯得可笑,弗朗科沒有一點值得他們尊重的,當然,除了他的大腦。
黑衣人很快的化作殘光消失。
麵具男坐下來,眾人開始好奇在如此好聽的聲音下是怎麼樣一張臉。
會場又開始安靜下來,似乎已經沒有話題了呢。
“喂。”糖糖的聲音響起,不耐的敲敲桌子,說:“最後一場,比不比啊?”
我好奇的看著糖糖,問:“怎麼回事啊?你們好像在比武啊,什麼最後一場啊?”
糖糖白眼,然後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次已經是最後一場了,如果安德裏輸了安德裏就要被青衣給占啦,贏了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人家乖乖的走人。最後一場是指派,絕殘派出了自己,青衣還沒有選擇。
我拍手,說:“那快點啊,我也很好奇結果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