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卡利曼耶耳接話,說:“你是比武還是格鬥秀啊?服了你的。知道了,我會去弄。”
沙卡利曼耶耳走了,我繼續拉著司清去閑逛,去了麵具的司清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不少人都在奇怪為什麼青衣會和對方的城主站在一起。
“我很厲害哦,清。”我拉著他的手,討好的笑著。
司清笑了,說:“對啊,的確是很厲害。不過為什麼要叫城裏的居民都來看呢?畢竟是關係到城池得失的事情,這樣真的可以嗎?還是說,你和我的經營理念不一樣。”
“我當然不要和你一樣。”我點頭,然後繼續說:“因為他們都很無聊啊,所以一起看戲羅。青衣是很聰明的人啊,他更會做一個比我更負責的城主,所以就算輸了也沒關係,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白皙的手指伸到額前,幫我理好頭發,說:“我會介意。”
“說說啊,為什麼介意。”我笑眯眯的問。
“因為,隻要你輸了。”司清也微笑,道:“遊戲裏的勢力會削減掉一大半,這群高手也會被青衣接收,雖然可能不代表什麼,可是你輸一次。”
輸一次....我抬頭看他,挑眉,輕笑。
輸不起,兩個人都輸不起。如果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應該是病態呢。
“你輸了的話。”我很認真的說:“就好像玩國王遊戲一樣,我贏了我就是國王,哈哈~~好玩....清,我帶你去看那隻貓,很好玩的,我第一次看到被老鼠欺負的貓....等一下,說到老鼠,我的寵物呢,我召回了沒啊....等一下,我先看一下....”
安德裏隻有兩間客棧,還是夫妻店,所以靠的很近,有錢的玩家勉勉強強住了這兩家店,沒錢的隻好隨便找個地方下線了。青衣上線的很早,站在旅店的中央玩弄著花草,不少從外麵回來的玩家對他指指點點,他也毫不介意。
“剛才不是在廣場嗎?走的好快...”“不會是看錯了吧。”“不會有那麼像的吧。”“也許人家走的快啊,畢竟是青衣嗎。”“不過好奇怪哦,青衣居然和那個城主手拉手一起走。不知道這中間又會有什麼事。”........客棧裏有隱約的討論聲,聖走進來,剛好聽了一耳朵。
“司清取下麵具了。”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聖走到青衣旁邊,說:“司清真的會幫我們嗎?他應該很在意那個女人吧。”
青衣從旁邊拿了一把小剪刀幫忙剪去盆景的殘葉,然後輕笑到:“聖,你好像沒弄清楚事情。”
“什麼意思?”聖皺眉,冷聲。
“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最後一場,是司清和雲飛飛的遊戲。我隻是,幫他們促成。”青衣繼續剪著,微微有點變形的盆景。
“青衣。”聖正了色,說:“你應該是很討厭司清吧,為什麼肯幫他,還是說,我一直以來都是猜錯的。”
“你也一直很討厭我啊。”青衣笑容很好看,說:“可是你還是一直幫我,不是嗎?”
聖沉默了一下,說:“以後,我想我不用幫你了。爺爺說的,隻要青衣你能幫司清,那麼我的任務也結束了,我們安森家欠青家的也清了。”
青衣隻笑不說話,手下的盆景已經現了形狀。
放下剪刀,青衣說:“下午是最後一場了,一起去看吧。幫了司清才是我的考題嗎?看來我真的是太笨了,一直也沒有想到。”青衣走回去了樓上的房間,聖看著那盆優雅的盆景,然後輕輕一碰,最中央的枝幹居然斷了開來,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