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天使大叔……不,大嬸……嗯大叔……算咯……”一個聲音糾結了一會兒,嘟囔了一句,“為什麼要我到這兒啊……我可是很期待和塞巴斯蒂安小子見麵呢……”一個紅紅的腦袋冒了出來。
看見安特妮思他們,克雷爾·沙多克利夫拋了個媚眼:“啊哈,看什麼看,討厭!就算是暴風雨之夜,人家今天還是打扮得美美的哦……嗯哼……”
纏鬥
不要被真相所撼動,你應該時時刻刻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記語
“砰!”的一聲巨響,葬儀社的大門被猛的推開,立菲律斯還沒來得及衝進去就看見裏麵突然伸出來一直白森森的手,上麵帶著長長的指甲,拿著一塊骨頭……不,是餅幹。而手的主人抱著一個骨灰盒子:“來點?”
立菲律斯抽搐了,看著那塊餅幹在暴風雨的衝洗下變成軟啪啪的一坨,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濕透了。
“噢嗬嗬嗬……”葬儀社陰風陣陣的飄到了一口棺材上,左手抱著一個人體模型(帶內髒的那種)。
“我想問您——尊敬的前輩,”立菲律斯用一種拖長了調子的溫吞語氣說道,“既然您已經退休,為什麼還要……”
“還要攪和到這件事情上來?”葬儀社勾起了一個古怪的笑,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立馬出現了一支粉色的羽毛筆,與葬儀社陰沉古怪的氣氛完全不相符合的羽毛筆。
“我想你還是下定決心了?”立菲律斯拒絕了小骨頭餅幹,盡管葬儀社說[非常美味]。
“是啊……”葬儀社尖尖的牙咬斷小餅幹,絲毫不在乎小餅幹的碎屑掉落,“小生早就告訴過凡多姆海伍伯爵了。人的靈魂隻有一個,人的一生也隻有一次,要他好好珍惜——可是沒有辦法,小生沒有權力去阻止他;況且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又出現了一個小道林可特伯爵,難道現在的人類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想當初和維森他們一起合作的時候……啊……或許是因為上位者的緣故吧——我們尊敬的女王陛下不也是嗎?”慢慢的把小骨頭餅幹咽下去,葬儀社把臉轉向外麵的暴風雨之夜:“小生早就警告過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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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剩下的就交給你處理了。”安特妮思幹淨利落的一個飛踢,雙手用力,雪白的翅膀立馬噴灑出滾燙的血,就像一條小溪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太棒了……鮮豔的紅色……像是薔薇樣美麗……”克雷爾·沙多克利夫興奮的舔了舔嘴唇,手裏的電鋸開始切割。
“我不知道原來死神也是這樣……”安特妮思輕輕的笑了笑,“不是都說我們惡魔是害獸嗎?”
“嘿!不要把我威廉那個老古板相提並論!!”克雷爾·沙多克利夫生氣的嘟了嘟嘴。
安特妮思和查理同時從心裏麵湧出來一股惡寒:你這個樣子,殺傷力好大……
“那麼,就交給我處理了……”查理活動了手指,獰笑著說。
“不行!惡魔是不能隨便殺害天使的……”克雷爾·沙多克利夫突然變得義正詞嚴起來,看到查理挑眉,克雷爾·沙多克利夫超查理曖昧的一笑,“要是你這麼做了,我不介意把你(嗶——),再(嗶——)(嗶——),最後(嗶——)(嗶——)(嗶——),雖然你比不上塞巴斯蒂安小子……哦嗬嗬嗬嗬……”
“你也去死吧。”安特妮思平靜的把克雷爾·沙多克利夫打飛。
“好了,你可以報仇了。”安特妮思轉過頭對查理說。
查理生硬的撇了撇嘴角:我該說謝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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