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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和原來有些不一樣了,小子。愛利卡說。”那條母蛇纏繞在蛇人哈弗的臂彎上,嘶嘶的吐著信子。
“啊!當然了……你知道嗎?哈弗,我們分開之後我又孤單了好長時間……啊,當然,還有愛利卡、華茲華茲……但是少爺給了我一個新的的生活……說實話,我對現在的生活滿意極了——沒有孤獨、沒有排斥……啊哈!甚至不用隱藏自我!!”艾羅爾拍拍手上的泥土,把那盆鬱金香小心翼翼的移栽到花盆裏。
“是嗎……”蛇人哈弗第一次沒有加“XX說”的語尾。
“噢,相信我!少爺他們都是好人。”艾羅爾特真摯的拉著蛇人哈弗的手,當然,這是按照艾羅爾的世界價值觀來判斷的。
“好吧,如果你這麼堅持的話,歌德說。”蛇人哈弗低頭看著艾羅爾拉著自己的手,和自己蒼白帶青色的手指不一樣,艾羅爾的手指纖長,指腹上有薄薄的一層繭,但卻絲毫不影響主人手指的敏銳的觸♪感——一雙完美的,傀儡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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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並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謝爾等把嘴裏的黑洋梨果榛布丁咽下去之後說到。三年前應女王陛下的命令在家裏開Party,結果就碰上了密室殺人事件。而身為晚會主人的自己居然被懷疑成了殺害西門子的凶手……啊,對了,那天晚上蘭斯也被囚禁在女王的宮殿呢。
“哦……不要再提那件事了,”蘭斯看起來很懊惱的捂住腦袋,喉嚨裏發出低低的歎息,仿佛一個真正的十五歲少年一般透著自然的氣息,“這次牽連的人很麻煩?”已經兩個星期過去了,可是謝爾這邊還是沒有什麼動靜,讓蘭斯不得不懷疑真的是碰到了鱷魚的尾巴了。
“這個……”謝爾微蹙眉頭,好看的眉毛被輕微的扭起來一個更加彎曲的形狀,“不確定……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跡象表示我們不可以繼續追查下去……你知道,畢竟謀殺一位上尉可以算得上轟動……尤其是在這個時期。”
“是啊,報紙都鬧得沸沸揚揚的了……”蘭斯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這兩個星期以來,安特妮思送來的報紙上關於上尉的事情總是要占很大的篇幅——被殺害,而且還專門的埋葬了他……話說這些報社的能力也真是夠強的,竟然把上尉有過多少情婦都調查得清清楚楚,讓蘭斯大大感歎他們不去當偵探真是太可惜了。
“嗯……很可能是別國的刺殺者,”蘭斯微微偏頭,金色的柔軟的發絲泛著淺淺的光澤,他笑了一下,“畢竟,很可能就是政治問題了。說真的,謝爾,要是真的有事,道林可特家族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蘭斯說的可不是什麼承諾之類的,事實上,關於某些觀念,蘭斯和謝爾早就已經達成了共識。
“兩年前德國、法國等社會主義政黨的代表在七月十四日舉行了巴黎人民攻克巴士底獄一百周年的紀念日,還在巴黎召開了[國際社會主義者代表大會],哦……你知道,大多數的貴族都沒有參加。這之後歐美的工人運動就像橫廣方麵擴展……去年巴黎大會上才決定成立的常務委員會有每個國家的黨派選一名組成……”
“你是說……”謝爾挑了挑眉毛,漂亮的深藍色眼睛露出一點感興趣的樣子。
“是啊,我們的上尉就是其中一員。”蘭斯貌似有些無奈的說。矢車菊一般的藍色眸子裏有些微的陽光揉碎在裏麵閃爍。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塞巴斯蒂安。”
“是的,少爺。”塞巴斯蒂安動作優雅的從另一個房間拿出一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