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自己喝的高不高吧?通常,喝多了的人從不認為自己喝多了,那時候誰說他們多了他們就跟誰急。

‘吱~~~’寶石藍的寶馬車在轉彎時差點碰到耀司,急踩撒車險險停住了車,伊藤忍跳出車門就跑到了耀司的麵前。

“有沒有撞到你?你傷哪了?”心急的上下打量耀司許久,見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總算放下心來,“你要回家是嗎?我送你吧。”實在放心不下這樣的耀司一個人走,於是小心的伸出手,伊藤忍試探著抓住了耀司的胳膊。

剛剛在餐廳裏,他大概算是唯一清醒的一個了,沒有與眾人一起歡呼一起笑鬧不是因為他不屑,而反……是因為他沒有那種資格,在這個所有人都為耀司歡呼的時刻,他曾有過的罪惡滔天就越發的讓人不忍回首……

不過也還好他沒有喝醉,要不然還真可能會錯過醉得不成樣子的耀司,壓抑不住心動的又掃了眼耀司此時的樣子,那種醉酒後的懶懶風姿,大概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茫然的眨眼睛,眼前影子晃來晃去,不爽的搖了搖頭,耀司隻覺得腦子更加混亂了,“走開!我…不回家……我要去……找零……”甩開伊藤忍的手再往前走,然後很不雅觀的,撞到了橫在不遠處的寶馬車上。

“小心!”苦笑著跑過去,手伸出卻又沒有落下,心中知道就算此時這人醉的不輕潛意識裏還是不喜歡自己的碰觸,嘴角扯起抹苦澀的笑,伊藤忍輕輕打開了車門,“我送你去吧,這裏不好打車。”

嗯?抬頭,再次茫然的眨眼睛,然後重重點一下頭,“好吧。”因為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於是耀司‘五次三番’的坐進了車裏。(擦汗,可憐的寶馬車,被蹂躪的不輕呐~~)

“坐好。”細心的為耀司係好了完全帶,伊藤忍剛想開車耀司卻又叫到。

“等一下!我還要去換件新的衣服。”深深記得零說過的話,今晚是要參加舞會的,依稀覺得自己穿的太過正式,他要馬上換!

“……好。”

又是半個多小時,在耀司終於由高檔服裝店裏走出來之後,酒意總算小了許多,但是!依然不太清醒,你問哪裏看出來的?嘿嘿,看看他此時的穿著就能知道了。

換下一身黑色的西裝,酒紅色的合服以優美的線條貼合在他的身上,精美的鎖骨隱約露在倒三角的衣襟內,鬆鬆散散的襟口可以直觀的看見,除了這身合服,耀司裏麵根本什麼都沒穿!(小小聲的說,隻是上麵噢,至於下麵嘛,還是有一件小小底褲地,嗬嗬嗬嗬~~~)鮮紅的唇輕輕吐著酒氣,任墨發飛揚,耀司眯著雙迷漓的眼眸一步步站到了早已經石化了的伊藤忍的麵前。

當真是千般風姿一舉一動,萬種風情步履行間,不似女子的妖嬈也不是刻意的勾引,隻是隨意的一定一動,就會讓注意到他的男子,鼻血嘩啦嘩啦的。

“走吧。”完全沒有看到其它人的反應,腳下木屐嗒嗒脆響,耀司舒服的坐進了伊藤忍的車子內小孩子般擺弄起了剛剛買衣服時給的贈品——一隻胖墩墩超級可愛的瓷娃娃。

下一瞬伊藤忍石化轉風化,手指不規則的抖動如風中殘葉,臉色僵硬的像根木頭。

默默無言抬頭望天,那個正笑著擺弄瓷娃娃,穿的風情萬種的男子,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男人嗎!宮崎耀司,你是想讓整個東京都因你而暴動嗎!!

被‘壓’的架院曉///腹黑的一條

夜,朦朧。

此時的黑主學院卻處處蕩漾著歡聲笑語,三三兩兩打扮的漂亮非常的女生們,或悄悄的聚在一起討論哪個學長最帥,或臉兒紅紅的癡望著某一個男子久久移不開目光,今天,她們會成為學長們邀請的對象,能與心中喜愛的學長共舞是她們長久以來最大的夢想。

獨自坐在鏡子前細細打量鏡子裏少女的臉,黑主優姬緊張的心情仍沒有一點點的放鬆。

自昨晚她由暈迷中醒來之後心就一直吊在半空中下不來,永遠都忘記不了宮崎耀司那抹異樣的目光,那冰冷而又不屑的讓人心頭發怵的目光像一把掛在心頭上的刀,好似隨時都會落下來一般。

‘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真心話說出來好不好?’

“不要再想了!!”雙手抱住頭大喊,不過是那個男人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什麼真心話說出來?自己這一整天不是依然好好的沒出什麼事情嗎?所以優姬,不用怕,他隻是嚇你而已。

默念著一遍遍安慰自己,許久之後黑主優姬才又安靜下來,抬起頭,朝著鏡子當中的少女擺了個加油的手勢,微笑著站起身,走出了屋子向舞會大廳走去……

黑主學院門口

微鎖著眉峰斜依在門柱上,零一臉不耐煩的瞪了眼又一個想上前搭訕的女生憤憤的抿起了嘴唇。

那個可惡的家夥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難道說他想爽約?默默搖頭,不會,耀司既然答應了就絕不會反悔,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的,眉頭不自覺皺得更緊,零的心頭升起了幾絲揮之不去的擔憂。

夜間部的宿舍

手拿著杯紅酒站在窗邊,淡淡的眼神掃向沒有動靜的門口,玖蘭樞優雅的以另一隻手環住胸口瀟灑的揚一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