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強盜,凡是被他‘看上’的東西,他不主動放手對方就永遠也別想安生。
垂下目光深吸氣,要不是恰巧發現了藍染的事情知道今晚除了這裏沒地方能得輕靜,他管他是誰,早自行找個地方躲陰涼去了,說來說去都怪自己命不好,連想安安靜靜睡個覺也得經過人家允許才行。
“耀司是怎麼看我這次行動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宮崎耀司的時候他就想過,如果在自己殺光中央四十六室裏所有人的時候這個人在場,那他會是種什麼表情和樣子,現在人就在麵前,他當然想聽一聽這人的想法。
“就這個?”瞪眼睛,這什麼無聊的問題也需要問嗎?“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說。”
閉上眼睛躺好,耀司決定回答完了就睡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從來事非功過都隻有勝利者才最有資格評說,什麼是正義?什麼又是邪惡?不過都是當權者玩的可笑把戲,正所謂‘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你贏了你就是天神的化身,即使殺光天下人也隻是為了更多蒼生美好的未來,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藍染右石介先生?”抿緊嘴巴翻身安心入睡,他相信這個人不會再來煩他了。
而果然,聽了耀司回答的藍染右石介真的沒再打擾他,他隻是用一雙深邃的眼眸定定注視著耀司俊美的側臉,臉上泛著變換莫測的神情,久久之後才徐徐收回目光。
這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真正真實的答案,宮崎耀司,你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微笑,狗屁的正義和邪惡,嗬嗬……可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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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木和小獅子都很可愛啊~~
一覺醒來已不知是什麼時候了,翻身坐起掃了眼四周,除了成堆的屍體和滿地的血水之外,隻餘一室的寂靜與窗外的風聲相陪。
“看來應該都去辦大事去了,自己要不要先離開?”一邊皺著眉一邊站起來,他雖然對死人不在意可卻很在意死人身上的氣味,整理下鬆散的衣衫轉身邁出屋子,耀司抬頭看了看方向順著記憶的道路向著朽木家走去。
臨離開前,他要再看一眼紛飛的櫻花,以後能來這裏觀看的機會大概並不多了,當然,心中想著能在這裏再看朽木白哉一眼的心思也有,畢竟那個男子……身上有雪寒的影子。
“麻煩讓一讓!”一個少女冒冒失失的身影跌跌撞撞由前麵跑來,聽著聲音有些耳熟,耀司一邊讓開了道路一邊細心看過去,“是她?”
這不正是上次來屍魂界時送自己離開的那個女孩子嗎?好像是藍染的副隊長吧?她急急忙忙的這是要去哪?
“雛森桃,你給我站住!”
少女的身影才剛剛越過耀司,另一個少年的身影也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那是個擁有一頭銀白色頭發的少年,祖母綠的眼眸裏溢滿了怒火與哀傷,幾大步扯住了掙紮著向前跑的少女,定定看著她,唇咬的死緊卻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求求你了冬獅郎,放我去找他好不好?我不相信他是在騙我,我不相信!!”見實在掙不開少年的手,少女哀傷的轉回了頭,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一滴滴砸到了地上也砸在了少年的心口上。
“……你就那麼喜歡他?喜歡到……即使傷了自己也心甘情願?”屬於少年特有的噪音因為沙啞而變得刺人異常,手,緊緊揪住雛森桃的胳膊,冬獅郎強迫自己對視雛森桃的眼睛一定要得到肯定的回答。
愛了她這麼久,疼了她這麼久,就算是斷,他也要一個無情的理由!
“是,我甘願。”哽咽著回答,為了那個男人她甘願心傷,甘願付出一切!
“……甘…願嗎……”好一句甘願,那他呢?為了她付出這麼多卻半點也不能讓她心動嗎?!
“日番穀隊長!我知道我不應該……可是,我愛他!我不能失去他……求你了,別再攔著我了!”用力推開冬獅郎的手,雛森桃咬著牙再次向前跑去。
“雛森桃!”又一次扯住雛森桃的胳膊,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冰冷狂亂的心情,冬獅郎不顧雛森桃控訴的目光拉著她就向回走,“就算你不在乎我,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
“你放開我,放開我!!”尖叫,捶打,她要去見藍染,她今天一定要去見藍染!
“不要再叫了!他不值得,雛森桃,他不值得你這樣為他付……”茫茫然鬆開手,僵硬著低下頭,堅實的身體裏,一把熟悉而又陌生的斬魂刀正插在其中,鮮紅的血噴撒而出,濺的雛森桃滿身滿臉都是。
木然的緩緩的又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張自己深愛著的臉龐,她竟然傷他!她竟然舍得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一絲空無的笑浮現在蒼白的臉龐上,踉蹌著後退,冬獅郎狠狠閉了下眼睛。
“對不起……不對起……我不想傷你的……你不該攔著我……我要去找他,對,去找他!”顫唞著擦去臉上的血漬,不敢上前查看冬獅郎的傷勢,雛森桃痛哭著轉身再一次跑開了,而這一次,冬獅郎並沒有再追上去,也不知是因為傷的太重還是……心徹底的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