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看到京楽春水眼神可朽木白哉就是不想放開自己手。

朽白這叫做有了新朋友忘記老朋友嗎?有酒喝也不肯帶上我太不夠意思了吧?”笑著抬起手想拍一拍耀司肩膀卻意外沒能成功望著被躲開手掌愣了一下京楽春水發現自己對這位宮崎興趣更濃了。

輕輕躲開京楽春水手耀司想順便也抽出自己被握死緊手腕卻無奈發現根做不到當然如果他用力掙開話也不是不可能隻是……看一眼回頭注視著他朽木白哉那雙與雪寒太過神似冷清眼眸終是讓他沒有狠下心來用力。

苦笑怎麼不管在現世還是屍魂界這同性相戀曖昧新聞都會一而再纏上自己呢?算了都隨他去吧反正自己和朽木白哉之間並沒有什麼而別人愛怎樣想與自己何甘?

淡淡一抹笑由朽木白哉眼眸中閃過滿意於耀司妥協態度朽木白哉身上冷氣驟然小了許多。

要喝我也去。”好似完全沒有感覺到這裏氣氛怪異冬獅郎不高不低聲音插/入進來之後成功讓聚向這裏目光再一次奔向了另一個高峰。

嗬嗬……年輕人呐就是好交流行了你們都去十四郎那吧我知道他那裏藏了幾壇子好酒十四郎可不能吝嗇要拿出來知道嗎?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合了不服老不行一會回去睡覺才是正事。”慈祥笑著將沒有說話浮竹十四郎推到了幾人麵前元柳斎重國話落之後也不等幾人反應就又走開了隻餘被推出來浮竹尷尬笑著滿身不自在。

輕笑其實對於這個叫十四郎男子耀司心底對他印象還是很不錯因為他目光很平和不是如元柳斎重國那樣裝出來淡薄而是真正超然這樣人通常身上都帶著難以抗拒親和力很少有人會不喜歡。

耀司想喝酒?”猛一收緊手掌換來耀司詫異回眸輕輕抿起了唇朽木白哉低低問。

我喜歡朽木家櫻花。”揚起一抹笑耀司擺明了表示並不想去浮竹十四郎家裏意思哪怕浮竹十四郎再好也不過隻限於欣賞而已反而不如朽木白哉和他家裏櫻花那才是整個屍魂界自己最熟悉最喜歡地方。

勞煩浮竹隊長了我們在朽木家後院等你。”扯著耀司快步離開隱隱喜色再一次襲上了眼眸但隻一下朽木白哉卻又下意識抿緊了嘴唇。

他不喜歡耀司剛剛看浮竹十四郎眼神感覺像是屬於自己天地被別人侵入了心下有些煩自然對身後不請自來客人們沒有什麼好臉色不過也好在朽木臉色向來都是冷冷淡淡倒也不特別引人注意。

嗬嗬……走吧能在朽木白哉家做客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呢。”望著朽木白哉與耀司身影一點點遠去京楽春水怪笑著攬住東獅郎肩膀不緊不慢追了上去華美豔色長袍在空中飛舞連同那頭長長發也似染上了不一樣顏色。

而被獨自留下浮竹一直微微笑著眼眸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朽木白哉和耀司相連手幽幽閃閃也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感情債啊,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開地!

又是那處櫻樹下,花雨紛飛時已不複孤單單樹影,樹蔭下幾個或俊美非凡或邪氣逼人男子為這滿院香綺憑增了絲絲道不出情趣。

“哪哪,這壇是我,誰都不許和我搶。”醉意朦朧看著對麵幾人,京楽春水雙手死死抱著僅剩下一壇子美酒,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種‘誰來搶就和誰拚命’架勢,常常披在身上豔色華衣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扔在了一邊,風吹起單薄衣衫帶起幾分蕭瑟之意,與他此時臉上神態對比倒也算得上相映成輝。

“說好了有酒大家喝,憑什麼你一個人獨貪?”晃晃微有些發暈腦袋不悅皺起眉,冬獅郎一頭銀白色發在晃動下一顫一顫甚是惹眼,不期然間讓耀司想到了零,於是手不由自己控製摸上了冬獅郎頭發,下意識揉搓起來。

喟歎,有些想零了呢,也不知道那家夥現在過好不好,輕輕閉上眼睛,手中相似觸♪感如此清晰挑動著不易顫動心弦,曾答應過零再不會離開他,如今……是自己失言了。

頓住,冬獅郎有些無措也有些微惱瞪著耀司俊雅臉不出聲,這個在他最脆弱最無助時給了他安靜和勇氣家夥,怎麼可以一邊摸著他頭發一邊想著另一個人?那個人是誰?能讓他流露出這樣在意和心痛神色人就是他愛著那個人嗎?

薄涼唇下意識抿緊,纖長手指將掌中白玉杯幾乎掐成兩半,朽木白哉有些茫然於自己多變情緒,也心驚著耀司在他心中越來越重地位,會為他心傷,會為他擔擾,會在看不到他時候時時想起,這代表了什麼?不是不懂隻是還沒有下定決心承認。

“我覺得還是清茶最好,酒喝多了傷身,京楽你還是少喝些好。”輕笑著打破了刹那間寂靜,浮竹十四郎隨意伸長四肢斜依在樹身上,微微眯起眼眸總是在不經意間掃向耀司,卻又在下一瞬緩緩移開目光,如不是有心人仔細注意,想必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已經這樣注視了耀司多少回。

當耳邊響起浮竹清朗聲音時,耀司就知道自己又錯將別人當成零了,微微睜開眼睛,果然,一雙惱怒眼睛明晃晃映入了眼簾,不自覺失笑,這位日番穀隊長鼓起包子臉時候和藍堂好像,一樣精明而又稚氣難脫,即驕傲像頭小獅子又可愛如同向主人撒嬌寵物,總會讓人不自覺想欺負欺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