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過不可能永遠瞞得了藍染,所以被當場拆穿倒也並不算太意外,隻是……被如此快就拆穿卻是他所史料不及。
“怎麼不說話?我正在等著你合理解釋。”挑眉,緩緩收回放肆手,目地已經達到他自然就不需要再進一步了,當然,那隻是指在目前這種情況之下,畢竟與耀司身體比起來,什麼時候吃他隻是次要事情。
“怎麼看出來?”感覺到藍染體貼,耀司微有些感動將身體越發放鬆起來,覺得這樣側著不太舒服,想動一動身換個姿勢,卻突然間發現一處熱熱硬硬東西頂在了雙腿中心,嚇了他一跳。
藍染咬牙,重重喘熄了一聲,“我真想假裝誤會你,那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以你勾引我為借口吃了你了。”調侃著起身,眼神直到坐到了一旁椅子上仍沒有從耀司誘人犯罪身體上移開,他從不否認,耀司身體對他有著致命吸引力,這點從他為耀司脫去那身礙眼長袍時幾次失控就能可見一般。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不在意藍染侵略性實足目光,耀司慢慢坐起身將被單掀過肩膀纏在身上,遠遠看去就如一個身披白色‘伽沙’僧侶,倒也不那麼妖嬈撩人了。
“你乖乖讓市丸銀壓倒你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歪著頭笑著與耀司對視,指中茶杯流轉,藍染說完還瀟灑聳了聳肩膀。
“所以你才會返轉回來給我送吃?想親自探個明白?”懂了,也難道藍染會回來這麼快。
“不,你錯了,探明白實情隻是原因之一,我最主要還是怕你餓到,畢竟你暈睡了三天多醒來是一定會想找吃東西。”義正嚴詞般表明自己深情厚意,藍染永遠不會承認,他是怕自己晚來了就會被市丸銀轉空子,更加不會說出,之所以把市丸銀打得動都不能動是為了以絕後患,絕不會!
“我該誇一聲,藍染大人用情致深嗎?”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對於藍染臉上毫不加以掩飾妒忌,耀司真是無話可說。
“好了,我深不深情日後你自然會品得出來,現在我們來說說正經事,耀司,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正了正身子,藍染掩出了嘴角邊常常掛著假笑,難得麵無表情起來。
“如果我說,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呢?”淡笑著將身體斜依在床頭,能看到藍染鎖眉頭,還是因為自己,這感覺不錯。
“不知道?”微詫抬眸,當看到耀司無所謂態度後藍染眉峰皺更緊了,“我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你也知道半年前我消失事情,那次失蹤……我去了一個地方,不要問我去哪兒了我是不會說,反正我保證,沒有靈力和那沒有關係,我是之後陷進另一個寂靜世界之後才失去靈力,至於怎麼失去,我是真不知道。”
“嗬嗬……看來耀司這一次失蹤去了不少地方呢,另一個世界?你總共去了兩個世界嗎?頭一個不能說,那後一個……總可以仔細說說了吧?”
“……跟你說話還真得小心點,一絲口風都露不得。”搖頭感概不已,對於藍染這種驚人洞察力,耀司隻能歎服。
於是折折撿撿,耀司隻能簡短將經過都說了,可對麵藍染聽了回答以後,臉麵卻越發陰沉起來。
“……你意思是說,你一個人在一個什麼都聽不到也什麼都感覺不到地方,獨自枯坐了不知多少年?我可以這樣理解吧?”抬頭,炯炯眼眸裏有心疼有怒火也有著濃濃指責。
宮崎耀司,你怎麼能!怎麼能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陷進危險裏?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上除了你在意那個人還有許多愛著你人嗎!
“藍染?”對於藍染突如其來莫明其妙怒氣,耀司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不明白?”似笑非笑掀了掀唇角,起身一步步走向淡淡挑眉心上人,藍染直到附身將耀司完全控製在了方寸之間,才停止不動。
“耀司真當我是傻瓜嗎?除了為了你那個誰也沒有見過心上人,你還能為了誰放任自己身處險地?以前伊藤忍如是,現在那個人仍舊如是!那我們算什麼?你就沒有想一想我們嗎?還是說在你心裏,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高於深深愛著你我們?!”
“是,他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重要!”仰起頭,朗朗聲音擲地有聲,雪寒是他心他生命,當然比他們重要。
“你!”眼眸完全眯起來,冷冷光能凍死人。
“我?我什麼?藍染,我們兩個人性格是一樣,愛了就是愛了,而能為心愛人付出一切是種快樂,我相信,你懂得,因為換了是你你也會那樣去做。”笑著輕拍了拍藍染臉頰,耀司對於藍染冰冷毫無一絲溫度眼神完全沒放在心上,更可以說還有著那麼一點點欣賞,畢竟都是黑道裏混出來,這樣目光在他眼裏是熟悉也是親切。
臉頰上溫熱觸♪感讓藍染狂怒心情平靜了些,想想耀司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也是那樣人,可是……
“他在哪?我想見見這位‘高人’。”見了以後打成殘廢、剁了喂狗、再把狗也燉了,煮熟了肉扔出去……
“他死了。”
“什…什麼??死了??”驚訝抬起頭,映入眼簾是耀司哀傷追憶眼神,心中一痛又微惱,抿著嘴唇站起身,藍染大步退回到椅子裏狂喝了好大一口茶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