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說了也不算!”扭頭走回了不說不做身邊。

溫不做似乎是考慮了一下,好像不劃算似的搖搖頭:“那你們忙吧,繼續讓那個東西去砸石林,我們不著急,等你們砸不開的時候再說”說著抬手指了指天,這才想起來天上的劍陣已經讓小易給轟跑了,裂開嘴巴笑了,也看不出是不好意思。還是真替自己覺得開心。

溫不做害怕祁連宗的老道發動神通,自己這夥人馬上就會死於非命;侏儒老道對倏然出入的神雷和傳音的高手心存忌憚,雙方你一句我一句,侏儒老道想探出來傳音的人是誰,更要知道這群人到底會不會破解石林禁製,以及這個禁製是否像老實孩子駱旺根說的那樣。欲破則同毀。溫不做始終擺出一副淡淡地不關心,說起話來都是滴水不漏。

溫不做心裏明白,石林裏有祁連仙宗勢在必得地東西,自己這夥人在老道的心眼裏,肯定也是衝著石林來的,這個根本就沒的解釋,總不能告訴人家我們其實是來抓你們護山神獸的、抓神獸是為了找當初掰掉你們鎮山寶物玲瓏冰的萇狸師祖。其他地借口也沒用,誰都不是傻子,解釋隻能越描越黑。

雙方各有忌憚。又誰也信不過誰。一時間都僵在了原地。

晶瑩剔透的石林之前,金魑子幾乎被斬盡殺絕,剩下地幾隻飛快地逃跑了。兩隻磨牙銅蟻身受重傷。勉強把身體擠在一起,早就沒力氣再親熱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金行至毒被溫樂陽一層一層地吸斂掉。

現在溫樂陽不能稍動,不說不做等人的籌碼也隻有小易手裏的大喇叭。

大喇叭不是護身符,而是光榮彈。

侏儒老道似乎也不著急,嘴裏應付著溫不做,目光卻對準了小蚩毛糾,誰也吃不準他究竟在看誰。

溫不做學著萇狸,一會變一種態度。但是腦子轉的比溫樂陽身前地流毒還快,一會已經想了不知道多少個主意,偏偏沒有一個可行的。無論是打是逃,最要命的就是溫樂陽動不了。上次溫樂陽被困在蛤蟆肚子裏可是十個月,這次看架勢也短不了,根本不是拖延幾句話地就能解決問題的,拖得住十分鍾,拖不住倆小時,更別說十個月。無論小蚩毛糾是否上前解開石林禁製,老道們都會發動神通。

就在溫不做的腦漿子都開始發疼的時候,身邊倏的一靜!

一下子銷金窩裏沒有了一絲聲音,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即便想溫不做這樣的聰明人,也要反應一下才恍然大悟,突如其來的寂靜,是因為流毒在瘋狂旋轉中發出的金屬摩攃聲消失了!

所有跟著溫樂陽進祁連山地人立刻就轉過身子,不說不做是老江湖,明白這個時候轉身最容易被偷襲。但是大喇叭第一個就跑了。其他人就算被偷襲,估計連個慘叫的機會都沒有。還不如先回頭看看溫樂陽來的劃算。

侏儒老道愣了一下,看見對方根本不拿他們當回事,更堅定了有高手藏匿的念頭。

小易驚喜的歡呼了一聲,就像清澈的小溪,嘩啦啦的浸潤了銷金窩的寧靜,溫樂陽居然神采奕奕的對著大家笑了。

上次吸斂土行劇毒用了十個月,這次吸斂至金流毒才用了幾十分鍾。而至金流毒形成地漩渦也沒有全被他吸斂到身體裏,甚至都看不出減少了什麼,寂靜無聲的落回到地麵上,再度變回了消融萬物的暗潮。

溫樂陽站在流毒的中心,正是不久前那兩頭銅蟻的位置。

小易大大的眸子裏,全是溫樂陽的笑容,根本就沒看見地麵上的劇毒,抬腿就向著溫樂陽跑去。

溫不做驚呼,溫不說虎撲,都是本能反應。

溫樂陽的卻一點也不著急,地麵上暗銅色地流毒就像活了一樣,在小易腳下地流毒隨著她的腳步不停向著兩側退開,分出一條裂隙,在她跑過之後,又悄無聲息地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