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神韻,就好像快要被露水壓彎的稚草,好像剛剛被暴雨淋傷的雛鳥,她的頭發明明幹爽而柔順,偏偏讓人覺得好像有些濕漉漉的……

一種從柔弱中透出來的誘惑。

誘惑。被她精心的隱藏著,從而變得更加誘惑(自己覺得這個形容很雷,獨雷雷不如眾雷雷…)。

剛剛闖過兩道禁製,地上一具猙獰的血屍,就算是最專業的色鬼,現在也沒心◇

錐子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溫樂陽說地神獸是那頭大穿山甲,輕輕的笑了:“大穿山甲算什麼神獸!它當個妖怪都馬馬虎虎,別說它了,就是你脖子地下掛著地那個,都算不上神獸!”說話的時候,看似輕柔的一揮手,溫樂陽隻覺得胸口上微微一涼,玉刀不知怎麼就到了對方的手裏。

小易很不高興的說了句:“你別動手動腳的!”錐子既歉然又難過的看了小易一眼,小易一點不買帳的揮舞了一下大喇叭。

溫樂陽生怕又扯跑了話題:“穿山甲死沒死?”

“沒死,它很凶,我沒辦法,隻好拔了它全身的鱗……”錐子的表情萬般無奈,好像又一大群凶神惡煞逼著她拔穿山甲鱗片似的:“後來它就暈了,光禿禿的真難看,就像…就像……”

穿山甲害得萇狸師祖下落不明,溫樂陽對它一點好印象沒有,知道它還沒死就放心了,笑嗬嗬的接下她的話:“就像隻沒殼的王八!”

錐子一下子就笑了。用力的點著頭:“像極了!”隨手墊了墊溫樂陽的玉刀,正笑著半截,倏地臉色一變,滿臉柔弱可憐地笑容突然變成了極度的驚訝,繼而萬分的感慨,好像千年裏積攢的各種情緒。盡數的爆發了,愣愣的低著頭一言不發,誰也看不清她地神色,直到半晌之後,錐子才有重新抬起頭,勉強的笑了笑,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輕聲說:“惹了禍,躲到這裏就沒事了嗎?”,隨即又把玉刀拋還給溫樂陽。

玉刀裹環自從第二次施展斷妖身。召喚了個日蝕、隨即出言恫嚇祁連仙宗之後,就一直沒有了動靜,圓神損耗的太厲害。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在錐子的手裏轉了一圈之後,突然被驚醒了,先是抗聲罵了句:“老子惹什麼禍了?老子活了不知多少年,就從沒躲過什麼,再說有這麼躲的嗎……”他的聲音比著錐子可委屈多了,但是說著半截,突然好像被蠍子蟄了舌頭尖似的,猛然驚叫了一聲。聲音發顫地說:“你…你…你是…你是……”

你是了半截,又沒聲音了,溫樂陽嚇了一跳,生怕他就這麼死了,下意識的抓著玉刀晃了晃。

錐子噗嗤一聲就笑了:“他圓神虛弱,得睡上一陣了,死不了放心吧!”說著隨手扯下`身上的一截青綾,露出了一截雪白地肌膚,在場男人的心集體猛跳了一下。

哢嚓一聲。小易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胡蘿卜。溫樂陽伸手摸了摸小易漂亮的留海兒,露出了個讓人踏實的笑容。

錐子在布條上輕輕劃了兩下,走上兩步把布條塞進溫樂陽手裏:“用這個包裹玉刀,管些用處。”

溫樂陽接過布條的手立刻乍起了一層白霜,看似柔軟的青綾,竟然透著徹骨的奇寒,渾身三萬六千隻毛孔都猛烈的開闔了一下,說不出地舒服。溫樂陽一邊包裹著玉刀,一邊疑惑的問錐子:“你認識裹環?”

錐子點點頭:“當然認識!要不是他和那隻貓妖惹下了滔天的大禍。我又怎麼會在這裏?不過……你們會救我出去的對吧?”

溫樂陽根本沒聽到她的後半句話。貓妖兩個字突然從錐子那雙永遠濕漉漉的唇間輕輕吐出,就好像小易突然舉起大喇叭照著自己的耳朵狠狠轟了一記雷心痧似的。腦子裏嗡的一下子,仔細想了一下裹環和自己說過地關於萇狸師祖的事情,認真的望著錐子:“滔天大禍?怎麼說?”

“他們兩個在黑白島打得昏天黑地,硬生生砸折了一根釘妖的天錐……”

這個事情裹環曾經說過,萇狸趁他修煉分身的時候,搶走了陰錯陽差,兩個曠世大妖一路追逐到極北的黑白島。

洪荒惡獸九頭蛇柳相就被九根天錐死死釘在黑白島上,萇狸和裹環一翻驚天動地的大戰,最終打碎了一根釘妖的天錐,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