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留著幾絲疼痛,輕輕翹起的嘴角卻蕩出一份小女人的快樂。
溫樂陽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身體不敢稍動,生怕打擾了小姑娘的好夢,旁邊的床上扣著一隻鞋,偶爾傳來幾聲不怎麼高興的悉悉索索。
小易終於醒了,回過頭眯著眼睛看了看溫樂陽,清秀的小臉漸漸的紅了,溫樂陽趕緊把她抱在懷裏,這個孩子現在看上去,總是讓人那麼心疼。
小易長出了一口氣:“這個便宜啊,不好占啊!對了,你可不許告訴她!”隨即又仰起臉:“溫樂陽,咱這就算結婚了吧?”
溫樂陽搖搖頭:“當然不算,哪能這麼委屈你,鳳冠霞帔、婚紗攝影、金銀彩禮、八抬大轎,一樣都少不了你的……”
小易聽得眉花眼笑。等溫樂陽把全套的大婚禮儀都說完了,才笑嘻嘻繼續問:“這算未婚同居?”說著想要掙紮著坐起來,隨即痛苦的一皺眉,又摔倒了溫樂陽身上。
溫樂陽剛忙伸手穩穩的接住她,哈哈大笑著:“敢情,你還挺有學問!”隨即一把抱起小丫頭走進了衛生間。
他們出門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溫樂陽有一隻鞋子死活找不著了……
一出門,不說不做就像等蚊子的青蛙一樣。嗖嗖的從自己地房間裏跳出來,大笑著攔住他們倆,一人摸出了兩隻大紅包:“見喜見喜!”
小易哎喲一聲,扭頭歪歪斜斜的跑回了房間,說啥也不肯出來了。
溫不做做主,拿著溫樂陽的房卡到銀台:“這間房我們包下來了。常年包,酒店不塌,這間房我們就包!”
三寸釘溫不說琢磨了一下。對旁邊的溫樂陽說:“慕慕的時候,看來還得再給你常年包下一間房。”溫不做回頭笑嘻嘻的說:“要不就這間得了,還能省點錢。”
溫樂陽哭笑不得:“你們倆怎麼這麼不著調呢?!”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至少有一半的上海人,都看到了溫不做在四處做的廣告,可是萇狸沒有一點消息,溫不做又聯係了幾天的廣告,依舊是泥牛入海。
溫樂陽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未婚同居也不能耽誤了找萇狸師祖不是,一力堅持讓破土釋放妖焰誘敵。
溫不做也開始著手安排地方,在他們到了上海地第七天晚上,破土麵陳如水的坐在遠郊的一片荒地中。對著溫樂陽點了點頭。
小易哢嚓一聲。大喇叭上膛,緊緊跟在溫樂陽身旁。
雖然知道瞞不過敵人。其他人還是遠遠的藏了起來。
遽然,一股隻有溫樂陽才能感覺到的、裹雜著陰戾、厚重甚至還略略有些腥臊的氣勢。轟然從破土地身上乍起,向著四周迅速的氤氳而去,夜空中的浮雲,肉眼可見地向著四處飄散,仿佛被破土的妖氣嚇退。
大漢破土也在瞬間爆裂成幾十米長的穿山甲,一身白皮水嫩柔滑。
溫樂陽地皮膚靜靜開闔,潮水般向著四周蔓延而去,流毒暗潮分成了碗口大小的兩塊,一塊毫不起眼的趴在破土腳下,另一塊就在他自己身邊……十幾分鍾之後,溫樂陽輕輕把小易拉到了身後,低聲提醒著大夥:“來了!”
片刻功夫,一個人影倏然從遠方急速的縱躍而至,幾個起落就已經衝到了大穿山甲的跟前,跟著停住了腳步,愣了一下之後,隨即笑眯眯的問:“剛才是閣下?”
破土冷冰冰的回答:“爺爺剛才放了個屁,就引來了你這個妖魔小鬼!”
來的人哎喲一聲,裝模作樣的向著左右看看:“你可別這樣說,這話要是讓我那些同門知道,又該說我有損門宗威儀,不讓我當掌門了。”
這次輪到破土發愣了,過了一會才怒道:“說地什麼屁話,爺爺是來報仇地,把浩氣法寶亮出來,讓爺爺看看這次是天行劍還是紫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