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的被老兔妖抽了十幾個嘴巴以求解惑。在後來遇到哭佛的時候,身體裏的真元大半都被封印,有勁使不出,差點被打死。
溫樂陽點點頭,剛要再問下去,突然低低的驚呼了一聲,那隻半人半蛇的元神,已經稀薄到幾乎看不見了,正在陽光下做最後的掙紮,突突突的顫唞個不停,隨時都會變成一灘碎沫。
:是心裏焦急,唯一能確認的在她突然變幻的表情之間,無聲的蕩起了一股的驚豔。
:u手:“玉刀拿來!”
溫樂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愕然問:“你怎麼知道?”手裏的動作卻慢吞吞的,裹環雖然騙他,但是怎麼說也救過他的命,溫樂陽生怕萇狸拿到玉刀之後,嘎巴一聲,撅成了兩段。
:;假話,等他醒來我自己問他!”說完,頓了一下,又指著玉刀給他解釋:“玉刀本來就是魂器,不過是石性,養活山鬼正好,養活三味稍差些,但是維持一段時間總沒啥問題。”
溫樂陽有點奇怪,自己這位師祖奶奶可不是個活菩薩,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心腸了。
::情,一件沒問清楚!眼看著他就要魂飛魄散,隻好先這樣了!”
溫樂陽心裏更納悶了:“那您老要問啥?”
:|個!你就不覺得奇怪,老道要殺孽魂就殺孽魂好了,好端端的勞什子又跑去做鵝羊道的掌門?一千多年裏他還沒過夠掌門的癮嗎?還有他本來大事纏身,卻依舊讓老大去溫家村,還隱藏著實力,跟著摻和那些不成氣候的小不點們的破事,難不成是閑的發瘋了?”
溫樂陽先是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這些事您老都知道?”五福大戰溫家村的時候,萇狸已經失蹤很久了。
:烈,想不知道都難!”
三味老道要殺孽魂來解除痛苦固然不假,但是誰知道他還有什麼別的圖謀,一千年重生的老妖精,特別是其中還牽扯到了溫家村。
現在的溫不草,牽連得最大的機密,也就是知道大餅破鑼狗的活神仙。
溫樂陽‘舉一反三’,又想起了新問題,舉著剛剛吸斂巫力,現在又毫無動靜的玉符:“這個我還忘問老道了,他現在還能說話不?”畫城和三味爭奪的玉符,當初不去吸斂樂羊甜的巫力,卻把苗不交剛研究出來不到一天的同心鎖給吃光了,這個事情樂羊溫不知情,也隻能去問三味了。
:|沒用的小子,問來問去都是些我能猜到的事情!下次說什麼也得換我來問!”說著,又把玉刀拋還給溫樂陽。
溫樂陽訕訕的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萇狸:“那您剛才也不說打斷我,敢情我問的您都知道了?”
: 子,我就讓你問個痛快唄,又不是什麼大事。”在她眼裏,天底下就沒有大事。
溫樂陽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暖洋洋的親切,剛剛萇狸看到他搶著問,明明自己還有重要得多的話要說,卻根本就不打斷,這份不分青紅皂白、不管三七二一的縱容,除了貓妖之外天底下根本沒人做得來。
這時候,一陣輕柔得、似乎在盡力壓抑的咳嗽聲,輕輕打斷了溫樂陽和狸的敘舊,錐子滿眼歉意的望著萇狸。
:|有介事的繃緊全身的皮膚準備動手,不料萇狸一伸手把他扒拉到後麵去了:“去去,別搗亂!”
錐子的眼神無辜而清澈,和貓妖靜靜的對峙半晌,才遲疑著開口,帶著幾絲怯意和由衷的心疼:“你…你先前受傷了。”苗寨前的輕風,把錐子的楚楚可憐輕輕卷揚,瞬間彌漫。
:許除了拓斜,根本沒什麼能阻止她無時無刻的快樂:“你也受傷了,傷的不輕。”
錐子還是那副表情,點點頭剛要說話,萇狸突然又複開口,搶著打斷了她:“隔了兩千年,又打傷你一次,手感不如當初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