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所在地的位置是重疊的?”

顧小軍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破土的四方大臉轉向老顧:“原來你也不知道這丫頭在幹啥?你們都不問?”

老顧哈哈一笑:“我一般都不問,就等結果。”說著又對非非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藏民不嫌費勁,一定要在算好地地點殺人,這裏肯定會有什麼名堂……”非非繼續往下說著。

讓炯大師此刻微微一笑,接下了非非的話:“這個…邪術的道理我不明白,不過效用我倒是能猜出些端倪。這些邪徒的功法雖然差勁,可是說到底他們也算修行之人,練得久了就會有自己的勢,也就是說他們在自己家裏的本事,要比來到異地會更大……”

說到這裏,大喇嘛皺起了眉頭,望向他地目光全都是迷惘而混沌的,喇嘛的話實在有些抽象。

讓炯琢磨了一會,似乎在想著怎麼措辭和解釋,終於在幾分鍾之後又重新開口,換了一種說法:“這麼說吧,你們就把邪徒當成藥材,波斯人是老山人參、高棉人是雪頂靈芝……上品野山參在深山老林子裏剛剛被挖掘出來的時候,藥效是最好的。等它被拿到內陸之後,無論如何保存,藥力也會打了個折扣!這些信奉柳相地邪徒也是如此……

這樣一說,溫樂陽就大抵明白了,他家學淵源煉毒出身,和煉藥在本質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分別,毒蟲的毒性,在自己地洞穴中要比在其他地方都會更加猛力純正,跟著讓炯的話說:“波斯人被剜心用於邪修地法術,不過這顆心要是在西亞沙漠裏挖出來,效果是最好的。到了高原上再挖,就差了許多。”

讓炯總算把自己地意思說了出來,哈哈大笑著點頭:“不錯!其他的邪徒也是如此,可是無論如何那個邪修也沒有這麼大精力,先環遊世界,挨個找上門去在‘原產地’剜心挖肺,剔骨抽血,所以隻能把這些邪徒召集到沙漠上,不過為了最大程度的保持效果,邪修在唐古拉山腳下,以神通發力造了一片小乾坤,完全按照比例縮小天地,在小乾坤裏,對應著每一隊邪徒的老家來斬殺邪徒、擷取他所要的材料。”

說著,讓炯停頓了片刻,容著大夥消化理解了一會,才最後拋出了結論:“這樣做比隨便找個地方把邪徒們殺掉,得到的材料效果要好上不少!”

大喇嘛的理論玄之又玄,簡單來說就是小鎮藏民在這個指定的地點殺死邪徒,是為了最大程度還原邪徒在的‘原產地’的‘藥效’。

非非也聽傻眼了,她可沒想到讓炯大師居然真能猜到邪修和手下的意圖,而且還是這麼有理有據,跟著點點頭之後,才繼續把自己地想法給大家解釋下去:“我先前沒想過這麼多……”

讓炯大師一下子泄氣了。

“我隻是想,那個邪修讓手下在指定地點殺死柳相信徒,對於邪修來說肯定是一件要求非常精確的事情,也就是說吧,這個地點不能有分毫的差錯,說好在哪殺人挖心,那藏民就得在哪殺人挖心!”

大夥都跟著點頭,非

是個聰明絕頂地丫頭,即便事先根本不懂邪修這種的,她的推測也和見識廣博修為精湛的讓炯喇嘛相輔相成。

非非臉上總是那副笑嗬嗬的模樣,讓人幾乎看不出她的神情,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充滿了凝重:“就是因為殺死邪徒的地點要求異常精確,我才想到了一個可能會有用處地辦法,所以才央求著溫樂陽和我跑了一趟。”

溫樂陽這幾年沒少聽故事,已經成長為一個具備職業素質的聽眾,立刻接口問:“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