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古拉山裏隱一族修士喜歡用這種六瓣冰花做標記。族隱修姓花。”
破土哈哈一笑:“那小子出來的時候鑿冰窟窿。敢情是給咱們留名號呢?”
又可愛:“那這族隱修是中原人士?”
讓炯大師搖了搖頭:“是佛徒。所以對於藏地其他的隱修都不太關心我那朋友也隻隨口和我提過一句。”
顧小軍和非非小沙交換了一個眼神。本來進山追捕藏民和隱修。現在又多出了一個有著原姓氏地隱修秘族。如果是一般的隱修。他們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是剛才人家的手段咋樣他們沒看懂。反正是從三個高手的圍捕中逃了一次。又搶回長袍再逃了一次。
非非的思路是一行人中最縝密的。繼續皺著眉頭。說除了大家最擔心的問題:“花家會不……和邪修徙爾小鎮地藏民是一夥的?”
讓炯大喇嘛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還不好說我那朋友提到過和花家裏的一個人有些交往。
這次進山原本沒想去驚動他。畢竟他的修為和神通也幫不了咱們什麼忙。不過現在。咱們還要再跑一趟了花家的人既然露麵了。咱們總要弄清楚這族隱修地來,底細!”
說著讓炯喇嘛側過頭對著破土笑道:“剛才我攔你。一是因為少年水遁而去難以捕捉二來則是想。如果花家和邪修之間沒有牽連咱們出手傷人反而會多生枝節!畢竟。人家上來就報了字號。是咱們沒注意罷了。”
溫樂陽等人要去的川。在格拉丹東的南嶺。而他們是從西北方向進山。基本還是順路。炯大師抬看了看天色。晃動身形收回自己的法器。再度把小沙背上肩膀:“咱們腳程快些。天黑前能趕到我那朋友的洞府!”
溫樂陽等人腳步匆匆。在茫茫雪原上。快的仿佛一陣白煙。跟在讓炯大師身後發力疾馳。
直到眾人遠遠的消在視線的盡頭。那一大片被讓炯大師施法透光的冰蓋才緩緩地回複了原狀……
顧小軍他們三個普人也不再像先那麼愜意。現在有敵人能逃過修士的靈覺。就算破土想要發現敵人也隻能靠著眼睛看耳朵聽。三位乘客都很自覺。一路上始終警惕的尋索周圍。
不過還好一路上那個白袍少年都沒再現身。顯然已經離開了眾人。專心致誌的忙活自己地事兒去了。
格拉丹東是唐古拉山的最高峰。海拔六千多米。但是藏原本身海拔也有四五千米。所以這座雄峰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昂。實際從山頂到山腳。也不過一千多米。這樣地高度。對於幾個修真道上的好手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可是真到攀援格拉丹東地時候。就連從小在山裏長大的溫樂陽都忍不住要叫苦了。
格拉丹東真正難以攀岩地原因。不是因為冰滑雪濘。更不是因為它陡峭。相反。恰恰因為它足夠寬緩。所以才難爬!
渾厚寬大的山脊上。不知幾千萬年的時間裏。生長了無數冰鬥刃脊角峰冰川。一座座冰雪凍成的山峰櫛比鱗次。滿滿的擠在山脊上。小的不足百米。高大的則要三五百米地高度溫樂陽等人想要攀爬到格丹東的上峰。隻能不停的翻越這些巨冰雪岩。
小沙趴在讓炯的背,小聲給他出主意:“大師。您吹吹笛子。把您那朋友叫下來多好?”
讓炯的笑聲滿是無奈。不過仔細的話。還隱隱藏著一絲自豪:“骨笛一響。全藏修士都會趕來相助這個東西是電台不是手機。沒辦法一對一的叫人。隻能一喊一大片!而且吹響骨笛也同樣會驚動咱們的對頭。”
因為山上常年罡風冽。高處冰岩上處處都布滿了猙獰恐怖地巨大裂隙參差斑駁。宛然神在暴怒時留下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