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讓炯的眉頭皺了一下:“你那裏可曾少了什麼東西?”
吉鬆搖搖頭:“你是小偷,看見門口掛著兩隻鍋蓋大小的蜘蛛,還敢進去不?”他就像吃了火藥似的,別人休想從他嘴裏聽到一句舒服的話。
讓炯才不把他地語氣放在心上,繼續說道:“東西沒丟,你人又無恙,對方應該是上門來探看虛實的,見到是個普通的修士,所以也就退去了……”
吉鬆的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徑自往下說:“那我兩隻雪蛛就白死了?這幫子人隻要不出唐古拉山就跑不了!”吉鬆脾氣暴躁,有人趁著他閉關進來溜達了一圈,殺了他的看門蜘蛛,立刻暴跳如雷的追了出來,剛好遇到讓炯帶著溫樂陽等人找上門來。
大喇嘛的眼睛一亮:“你有法子找到他們?”
吉鬆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帶著幾分得意:“來地人殺了雪蛛,不過身上也沾染了蛛絲!”
溫樂陽了然一笑,雪蛛裏雌蛛個子大所以結網捕食,雄蛛個子小,但是即便相隔數十裏能夠依靠雌蛛絲的味道來找到雌蛛,吉鬆既然飼養這種東西,自然深知其習性,利用雄蛛追蹤身染蛛絲的人,隻要對方別跑的太遠,就肯定能追上。
讓炯沉吟了片刻,才繼續追問:“他們向著那個方向去了?”
其實讓炯一共也沒問兩句,吉鬆的表情就變得無比的煩躁,好像勉強耐著性子回答:“向上麵去了!”
溫樂陽幾個人地臉上都顯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釋然,他們還在格拉丹東的西北坡,要去薑根迪如冰川不用廢話先要攀越山頂。
讓炯把征詢地目光投向了溫樂陽顧小軍等人,大夥都是一樣的心思,老顧幹脆直接說:“咱們和他一起追!不是邪徒就是昆侖!”
吉鬆早就等得急了,說了句:“遇到了他們你們別動手,我自己報仇!”說著拔腿邊走,向著山頂方向追去,走了幾步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要是他們人多勢眾,你們再幫我!”
大夥都笑了,這是見到吉鬆以來,他說的最靠譜的一句話,這個人雖然脾氣古怪,但是還真不能算笨。
一群人繼續向著格拉丹東地山頂攀躍而去,路上的功夫讓炯當然不會浪費了,跟在吉鬆身旁訊問花家的事情。
吉鬆一直都沒個好臉色,但是讓炯一提到花家,立刻換了副神情,好像有些敬畏,還有些害怕:“你們惹到他們了?這些人是真正的隱修,雖然不問世事但是絕不能惹,否則不死不休!”
讓炯正要說話,看著吉鬆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麼:“讓炯老友,你天不怕地不怕嗎,見了喇嘛威風的要命,提到花家就滿臉驚恐?”說著眯起眼睛斜忒著吉鬆:“該不會是明白喇嘛不可能會讓人傷你,所以就橫起來了吧?”
吉鬆還沒說話,非非就笑著接過了大喇嘛地話:“正如大師所料,他瞞不過我!”
吉鬆重重的哼了一聲,假裝沒聽見非非地話,加快了腳步往山頂上跑,讓炯大師搖著頭啼笑皆非的趕了上去,又把話題拉了回來:“花家地事情你知道多少?”
吉鬆沒再廢話,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讓炯。
花家原來是中原地隱修,但是在千多年前,一位先祖無意中在這裏發現了修煉的方法,所以舉族遷移至唐古拉山,他們修習的正宗水行的道法,憑著吉鬆的修為,根本就看不穿人家的本事,更不敢去查人家的行蹤。
溫樂陽聽說花家已經在此一千多年,心裏多少都踏實了些,畢竟年頭越長,和那個邪修做同夥的可能性就越小,能像他拓斜師祖那樣,一下子把事情安排到兩千年之後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