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無關!你可千萬別吹哨子!”
他倒不是不能奪下哨子,而是覺得白袍說的有道理,花家地修煉方法就是泄露給別人,別人也不敢冒險去練,白袍少年說的這些,對於他們自己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秘密。白袍少年明顯被溫樂陽氣地夠嗆,鼓著嘴巴瞪著眼,好像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吹哨子,溫樂陽表麵上放鬆,但是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緊繃了起來,隻要對方稍一用力,在哨音響起之前他就能一把捏碎白袍的咽喉!
終於,白袍收起了哨子,皺著眉頭橫了溫樂陽一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多疑,我若想殺你,也不是沒有法子!”
溫樂陽當然不會和他這種話來較真,不停的賠禮道歉,心裏挫折感極重,要是溫不做的話,肯定不會像他這麼莽撞,至少也要把事情弄明白了再決定是不是要出手。
白袍少年地性格很不錯,這種誤會的事情也怎麼擺在心上,過了一會也就算了,把話題拉回到現在的情形上:“花家地來曆和功法,便是如此了,我家世代隱居在格拉丹東,極少和外人來往,一直平安無事,可是……”說著,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怨毒與憤恨,反問溫樂陽:“那些藏民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是怎麼回事?你先把這些給我說清楚。”
溫樂陽也不廢話,直接問他:“你聽過說柳相嗎?”
白袍少年的臉上,浮現起了仔細回憶的神情,看樣子應該是覺得‘柳相’二字頗為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再哪見到過,一直就這麼沉默了十幾秒,他才恍然大悟:“天地同源,洪荒作樂地九頭怪物?我以前聽家裏的長輩提起過,大家就當說故事的,還真有這個東西?”
溫樂陽點了點頭,從發現世界各地的九頭蛇信徒齊聚高原小鎮開始,撿著有用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把藏民、昆侖弟子、和他們一行人的身份也講地明明白白,最後還加重語氣的強調了一遍:“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唐古拉山裏還有個花家!更毋論和你們為敵。”說完之後頓了一下,還不甘心地補充了一句:“倒是你那個……泉叔,一出手就想置我們於死地!”
白袍少年居然嘎嘎的笑了,臉上都是樂不可支地表情,對著溫樂陽搖搖頭:“你別著急,事情總要一件一件的說……”
溫樂陽嘿了一聲:“你說了半天,到現在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外麵地天空已經泛起微微曙光,他的身體恢複了許多,先前估計錯誤,拖時間拖得有點長了。
白袍少年收斂了笑聲,繼續說著:“花家太平千年,直到大約十天之前,一群藏民突然進入了唐古拉山,這些人處處透著邪戾之氣,但是我家從不在外結仇,也沒放在心上,他們不來惹我們,我們也不會和他們作對……”說到這裏的時候,白袍的表情變得憤怒起來,仿佛泄憤似的狠狠一拳砸在了地麵上,一片藍色的水晶礦被砸的土石翻飛。
藏在他衣服裏的那隻鞭炮突然鑽了出來,包裹住了一小塊
石,摩攃的哢哢作響,沒一會功夫就把水晶礦石吃
白袍少年笑嗬嗬的說:“鞭炮最喜歡吃雪山水晶石……”
這時候溫樂陽身上突然想起了忽忽的叫聲,我服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飽了已經醒來,猛地發現有一隻水行的蟲子在外麵大搖大擺的吃飯,紮著全身的硬刺就衝了出來,那隻鞭炮前不久剛把毒性傳給白袍少年還沒回複,不敢和我服了拚命,抱著半塊水晶石不肯放開,連滾帶爬的往主人身邊跑。
相比之下,火行爆裂,我服了就像個不良少年,呼呼怪叫氣勢洶洶;而水行柔摯,鞭炮就像個保護抱著蘋果的老實孩子,跌跌撞撞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