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轉。最終還是放棄了慫恿溫樂陽去旱魃的想法。又把話題拉了回來:“除了擴大生死毒。五行至毒應還有個用處。”說著。錐子起了眉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說:“厚土銳金。主著根基和柱架。所以重鑄了你的毒骨!要是你最先吸斂的是其他三行的劇毒。那次重塑的。也未必是你的骨頭了。”
刀恩了一聲。讚道:“有道理!”
溫樂陽略帶奇怪的咦了一聲。嗬嗬的問裹環:“你有事求她?”依著裹環的臭脾氣。以可很少誇讚別人。
裹環居然和錐子很有默的笑了。
數千頭冰蟲化成的水毒毒潮。連天音都抵擋不住。被生死毒同化之後卻威力有限。溫樂陽剛醒過來的時候挺高興但是現在想象也覺的不甘心。長吸了一口氣之後。用力催動著體內生死毒不流轉。過了半晌之後突然咦了一聲手心向上翹起了食指。一滴暗灰色的水珠。悄無聲息的從他的指頭尖上。緩緩的凝聚了出來水晶礦洞裏光怪陸離的顏色照在灰色的水珠上。都變成了讓人窒悶的死灰色。
錐子沒注意他的小動作。從旁邊帶著幾分慵懶。大大''了個懶腰。
裹環果然像溫樂陽說的那樣有些成心巴結的笑道:“這些天一直照顧著你溫小子都沒過覺。困了……”
溫樂陽愕然抬頭。反應了片刻之後倏然怪叫了一聲:“多少天了?”雖然錐子的動作又故意賣乖的嫌疑但是讓這個絕頂大妖覺的稍有困倦肯定不是十天個月的功夫。想著溫樂陽冷都下來了。苗疆吸斂土毒用了小一年這次那麼多水毒……先別說和猴子千仞的三月之約。別一回家。正趕上溫不說給兒子娶媳婦……
裹環對錐子態度親切。對溫樂陽可沒那麼好的服務態度。硬邦邦的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手表!”說著。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也沒有手機!”
溫樂陽又望向錐子錐子充滿無的搖搖頭:“我也沒有啊!”
溫樂陽嘿了一聲。手一晃。指尖上的灰色水滴又融回身體。剛才溫樂陽凝出水滴的時候錐子沒看見。現在卻注意到了。滿眼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生死毒!邊走邊說!”溫樂陽一邊說一邊拉起了錐子。向著礦洞之外飛快的跑去!
溫樂陽剛跑了兩步。突然又站住了腳步。仿佛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之後。伸手把玉刀摘下來。又找錐子要了鍾乳冰石的小碗。飛快的跑了回去。過多長時間就小心翼翼的托一滴天水靈精回來了。笑嗬嗬的對著錐子說:“把人家蟲子都毀了。總的有點表示。”
錐子幫他用法術封住“天水靈精”。兩個人再度啟程。向著外麵趕去。
溫樂陽的身體中毒潮澎湃勁力斐然。和錐子速度極快的向外奔去。裹環在玉刀裏替錐子賣好:“天錐醒來之後。就寸步不離的守著你。也不肯出去透透氣。自然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這份子義氣你小子可要記下!”
溫樂陽側頭看著錐子。笑嗬嗬的點了點頭。
錐子嘻嘻一笑。注意力還是在溫樂陽凝出的那滴生死毒上:“剛才那滴就是生死毒液?也看不出有什麼古怪。”
溫樂陽卻搖搖頭:不是毒怪。而是功法。在溶解水行之後。生死毒在運轉時能隨我心意。流淌出體外。以前可隻能在身體裏運轉。拚命的時候要用錯拳。才能把含著毒力的拳勁逼出去……現在能直接讓劇毒化水。流出身體……你明白?”
溫樂陽言辭笨拙。其一說到功法的事情。就更詞不達意了。
以前生死毒本身無法流出體外。隻能靠著錯拳的勁力發揮。逼入敵人的身體。溫樂陽腳下的流毒暗潮則因為至金毒素製出脈絡。說到底也還是金行的流毒不是生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