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記憶,二來也是要等花家煉化了天水靈精之後取回小碗的。”

溫樂陽嘿嘿的傻笑著,搓著手心有些不知道該說啥。

隻有狗頭雕最鬱悶:“那個小碗,我用過那滴水行寶貝之後再沒有一點用處,你要的話我自然還你……”

錐子撇著嘴巴:“我不放心!”

裹環趕忙打圓場,在玉刀裏笑著:“下去說,下去說,千仞煉化了天水靈精之後,把小碗還給錐子,反正咱們會再去雪頂礦洞,到時候溫樂陽再接出一滴天水靈精給花家,哈哈,皆大歡喜!”

所有人都回到了地麵上,狸似笑非笑的望著錐子,嘴角抿出的笑紋中盡是挑釁的俏麗;錐子表情楚楚,有些怯怯的回望著萇狸,目光卻比凍住一群修士的冰錐還要紮人;狗頭雕現在倒成了沒事人,大山似的昂首站立在一旁,隨後仿佛又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錐子:“你還說我壞你好事,什麼好事?”

錐子明明哭喪著臉,蕩漾出的確是一份讓人咬牙切齒的嫵媚,伸手指著隻剩下半口氣的老頭子,一點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我本來等著他和貓妖兩敗俱傷,然後再出手打上貓妖一頓,你一來就打翻了老頭子,貓妖可還有的是力氣……”

溫樂陽嚇了一跳,趁著萇狸還沒說話,趕忙開口岔開話題:“千…前輩,這些是什麼人?”千仞根本就不認識貓妖,一現身就直接打翻了老頭子,顯然不是像錐子那樣為了幫忙才出手。

“我一直在旁邊隱著,這些人跟你為難,看在秦錐地份上我也不會袖手旁觀,而且…”千仞的語氣陡然陰寒了起來,和剛才對錐子地那種憤怒不同,現在的陰寒裏隻有寢皮啖血的恨意:“我不認得老頭子,卻認得他的功法!”

老頭子施展地是火行道法,不過和普通的烈焰到三昧真火都不相同,他修煉火術極為偏門

赤蓮真火。

“當年孔弩兒的一個得力手下,修煉的就是這門功法!”

溫樂陽愣了一下,才想起孔弩兒這個名字,千仞當年地那個大仇人,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老頭子,又看了看狗頭雕。

狗頭雕居然在嘴角上掛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等他醒了再問吧,我也有些惑來著!”老頭子真元散碎鎮生機已斷,如果用霸道的辦法把他強行救醒,恐怕喘不上兩口氣就掉,等他的殘元聚攏自己醒來的話,或許會多活上一段時間。

裹環笑著問千仞:“你本尊修習木行道法,猴子是金行之體,狗頭雕卻是烈火之身,你要天水靈精有個屁用!”

千仞本是狂人,對溫樂陽、秦錐這些娃娃裝模作樣,對裹環地態度卻絲毫不以為意,嘎嘎的怪聲笑著,伸出一隻遮天蔽日的翅膀一指大坑裏的妖胎石塔:“還不是為了它!”

溫樂陽心頭一喜:“這個妖胎你識得?”

千仞卻先點點頭,又搖搖頭:“本來是識得的,不過…它變成妖胎我倒始料未及!”

在他出事之前,一直在煉化一件法寶:末頭藤,後來他被好友孔弩兒設計陷害,幾乎生機斷絕,心灰意冷之下就把這件即將煉化成形地寶貝封在了末頭窟深處。

千仞自己已經是‘一層套一層’,狗頭雕就是他的身體、肉甲外加武器,什麼法寶對他都沒用了,不過在雪頂上發現了天水靈精之後,又讓他重新想起了‘末頭藤’。

至水生木,末頭藤本來已經煉製了七七八八,如果能夠得到天水靈精的滋潤,不用木行道法催生也能成形,這件法寶對千仞沒有用處,不過對剛剛洗髓築基變成木身地秦錐卻是了不起的法寶。

說來說去,千仞出手搶奪天水靈精,還是為了醜漢子秦錐。說道這裏,狗頭雕瞪著溫樂陽:“現在你明白了?花家是你地朋友,秦錐更是你的至交,你又豈能厚此薄彼,寶貝自然也是誰著急就先給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