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即便最後金猴子又被狗頭雕封印,孔弩兒也不肯掉以輕心,吳獨獨一脈受命鎮守華山末頭窟,同樣也還有一家和姓吳的身份相同的修士,留守高原,防止千仞脫困。

非非長吸了一氣:“姓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究竟有多少手下多大的勢力?”無論是吳獨獨或者高原神秘修士的祖上是天錐高手,隨便哪一個都是一方雄主,卻都心甘情願的替孔弩兒賣命。

抱日居然苦笑了一下:“仙對於我們這些後輩來說,隻是個虛幻的神仙影子罷!他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多大的神通和勢力,我們也不清楚的,隻知道在那時候豎了一麵護天道的大旗,著實有些從不出世的絕頂劍仙追隨於他,他們也都低調行事,從不宣揚……九枚天錐鑄成之後不久相就被鎮壓在黑白島上,各個門宗也就此隱退,再不問天下之事,仙師也消失無蹤,後來隻有一次,仙師頒下過一道法旨派人上了高原監視狗頭雕。”

溫樂陽嘴巴動想要追問,非非卻對著他搖頭笑道:“別急我慢慢來問,否則東一句西一句的亂跳|容易遺漏些什麼。”跟著又繼續問抱日:“那黑白島呢?鎮守黑白島的劍仙,也是當年那個仙師的座下高手?”

抱日的臉上有些猶豫:“應該也是過鎮守黑白島的人究竟是什麼來曆,我們的確不知道,而且我們這些天錐之後,也從來不和黑白島有什麼聯係的!”

非非問完之後,又仔細回想了一會,這才伸了個懶腰:“孔弩兒以前的事情差不多問完了,你們有啥說的?”

溫腦子早就亂成一團糨糊了,可憐巴巴的看了萇狸一眼,萇狸笑著搖頭:“我能想到的還不如你多。”

非非點頭也不廢話,轉首又望向抱日:“兩千年前,萇狸和裹環在黑白島打碎水行天錐,最後在中原與拓斜師祖並肩,與黑白島的護島劍仙和天下高手惡戰一場,你們居然不聞不問?”

抱日苦笑著搖頭:“仙師在遣散我們之前曾經說過,世人愚昧世事汙濁,要我們少和外人打交道,保住一顆清淨之心……仙師之命我們當然不敢有違,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全不知曉,黑白島天錐折斷這件事,我們更是一無所知!否則……”

狸吐了吐舌頭,滿臉僥幸的笑了。

當年一戰,貓妖和拓斜隻有兩個人,而對方幾乎是整個修真道,雙方打了個勢均力敵,如果這五家天錐後人也參與進來,兩位師祖能不能全身而退還真是個未知數了。

說白了,這些天錐後人世世代代被上一輩人洗腦,早就把自己當成了仙師的忠仆,除了必要的接觸之外,幾乎不和外人聯係,更不與修士交往,根本不知道兩千年前萇狸有多可恨。

抱日說的口幹舌燥,吞了口口水:“山中無日月,我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始終沒得到過仙師的隻言片語,直到差不多五十天之前,我們突然得到了仙師的靈鶴傳諭!”

錐子倚在溫樂陽的懷裏,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寫滿納悶的下巴,微笑著給他解釋:“靈鶴傳諭不是什麼飛鳥傳書,而是高深的玄門道法,以元神之力凝化天地靈元為鶴,借以傳令。”

溫樂陽心裏翻了個個,呼吸都有些顫唞了,低頭看著錐子:“孔弩兒果然還活著!”

錐子點了點頭,目光裏充滿了犀利的快樂。

則不耐煩的催促著抱日:“孔弩兒讓你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