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聞言,寶兒灰溜溜的眨巴兩下眼睛,嘟嘟囔囔的說:“我……我怎麼知道,我,我以為……”
“以為我對你有那種心思?”肖紀深有些好笑的問。
寶兒無語反駁,拿眼瞪他,卻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
“沒錯,我對你是有那個心思,可是,剛剛沒有。”肖紀深解釋,看著寶兒越來越緋紅的俏臉,他笑著又補充了一句:“現在有。”
寶兒聽了,耳根子都紅了個透,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夢,她會當作這是純屬調戲,可是,因為那個夢。
哎呀媽,她覺得好真切,好窘!
她剛剛竟然好摸了幾下!嗚嗚嗚,這手都變成了鹹豬手了!
見到肖紀深那越發加深的笑意,寶兒又羞又窘,最後惱羞成怒了,不由板著臉低呼:“你……你不許笑!”
“為什麼?”肖紀深好笑的問,看著她這麼可愛嬌羞的一麵,剛剛肉疼的陰霾早已煙消雲散。
“再笑我就不理你了!”寶兒小臉緋紅,明明羞窘的不行,卻偏要裝出嚴肅的樣子,看起來更是可愛。
不過,看她真是窘迫了,肖紀深不得不收起笑容,不過聲音裏還是掩飾不住他的愉悅心情。
“好了,我不笑,扶我起來。”
“……”寶兒不言不語,不情不願湊過去,雖然害羞,但還是盡好自己做家屬的責任。
她,還得照顧他!盡管做了有關與這個男人的春一夢!
……
這一整天,因為早上的小插曲,寶兒動不動就會出神。
中午時,照顧肖紀深吃完午餐,她回了酒店把自己洗漱了一邊。
對著鏡子赤著身的自己,寶兒再一次想起那個夢境來,想著男人的唇舌掃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一位的那種陌生的又讓她顫栗的感覺。
這一刻,寶兒這才意識到,這種感覺無比的清晰,清晰到讓她覺得,仿佛那不是夢,是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可是,這明明就是夢,怎麼會這麼真切呢?
或者說,這和以前的事情有關,以前,她和肖紀深就曾這樣的蝕骨纏綿過。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又那麼抗拒這回事呢?
經過昨晚的夢,她感覺那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為什麼在現實中,對她而言,卻如同噩夢?
沒有人告訴她答案,她隻能暫時把這個問題壓下。
隻是,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寶兒看向肖紀深的目光裏,就不免多了幾分探究。
肖紀深不知道她想的那些問題,對她突然探究的目光,感到困惑不解。
“怎麼這麼看著我?”
寶兒眨眨眼,雖然知道自己看他看太多了,可被他這麼問,心裏卻不樂意了,“不行啊?你不也經常這麼看著我嗎?我就不能看你?”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有火藥味兒呢?
“不是……”肖紀深摸了摸鼻子,越發有些心虛了,可他好像沒做什麼錯事吧,幹嘛心虛?
好吧,他也不知道。
見到她臉上有點不高興了,他就開始自我反省。
“那你還問!”寶兒沒好氣的瞪他,反正被他戳穿了,索性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好好給我看看!”
“……”肖紀深有些無語,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