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陸明城大大裂開嘴無聲笑了起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有點不敢相信,在旅館裏回憶了好久,就怕自己這是做夢,所以就跑你這裏來求證看到底是不是我做夢了。”
“你沒做夢,”蘇夏狠狠掐了他一下,疼的陸明城齜著嘴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你隻是病了而已,而且病的不輕,”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蘇夏覺得心裏莫名的心安,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裏奇怪了,若按常理身邊睡了個陽剛氣這麼重的男同誌不是應該臉紅心跳睡不著,一萬個興奮的麼?而且這個人貌似還是自己喜歡的啊。混混沌沌的,腦袋一偏就這麼倒在陸明城胳膊邊上睡著了。∞思∞兔∞在∞線∞閱∞讀∞
“哎,真像是夢啊,我都無法相信,你居然同意了,本來我這年過的還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的,鬧鬧……鬧鬧?”輕輕摸了摸她的眉眼,在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後,滿足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拉開被子往身上一蓋,將蘇姑娘往懷裏一抱,也試圖睡去,但是男人的本能在這種情況下起了反應,陸明城悲劇的發現,他這是真的要煩躁的失眠了。糾結的將被子又全數蓋在蘇夏身上,然後抱著被子盡量想著武器裝備上的事,努力使自己有點困意。
“閨女啊!閨女啊!你怎麼還不起床啊,這都幾點了?”夏琴拉開了嗓門喊道。
“啊,媽!”蘇夏一驚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床上,待發現屋裏除了她和媽媽就再無第二個人的時候,才大大的送了口氣。
蘇夏連吞了幾口早飯,聽媽媽說今天有個小女孩都給家裏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問她是哪裏的也不說,隻說在老地方等蘇姐姐。蘇夏的臉莫名其妙紅了下,然後連巴幾口飯,匆匆和媽媽道別連喊著,“媽,同學聚會,中午不回來吃飯了。你打電話讓爸爸多回來陪陪你,你自己也要主動啊。”夏琴嗔怪著看著女兒,“這鬼丫頭,都開始幹涉你爸媽的事了啊!”
果然陸明城還在大院門口拐彎處等她,地麵照樣一堆的煙頭。陸明城看見她微微一笑,又待想抱進懷裏,蘇夏從他咯吱窩一鑽就溜走了,“一身的煙味真難聞,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追求者,想追求我呢,第一條就要把這煙給戒了,否則不要靠近我。”
陸明城倒也幹脆,“行,隻要你往後陪在我身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照做就是了。”
“你不怕我讓你違法亂紀?”
“你舍得?”
“呸!”
後麵連著幾天蘇夏都是變著借口出門,然後隨便陸明城帶著各地方到處逛,連著一向大條的蘇師長都看不不對勁了,不對啊,他這閨女可是一到冬天就喜歡窩家裏冬眠的,怎麼現在就喜歡在外麵晃蕩了啊,要不是閨女平時做事還讓他們放心,他都簡直要和夏琴猜測的一樣,是不是閨女戀愛了。但是這種詭異的情況也隻持續了五天,因為第五天的晚上,陸明城接到了大隊的電話,說是有緊急任務。他匆忙的隻來得及和蘇夏道個別就慌忙的走了。
於是蘇姑娘在戀愛沒幾天後迅速恢複了單身生活,想念,煩躁,想打電話給某人,她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和陸雨晴一樣了。然後當真就給陸雨晴撥了個電話,待聽見她對虞樂的各種抱怨,怨恨不能和他好好談一場戀愛,不能痛痛快快在一起時,瞬間心裏平衡了。
蘇夏從來沒覺得原來這個寒假可以這麼的長,以前覺得這寒假在家裏還沒怎麼睡夠就開學。這次倒是過的尤其的慢,每日都在熬著等電話,可惜卻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