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凝眸看著沐羽片刻,看著那張總是很單純的小臉上寫滿了別樣的情緒,肖靜薇輕聲地笑了,“好,我跟你一起去。”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清淺!”以此同時,從丈夫那裏知道曹行健打電話讓路武過來和曹清淺結婚的事情,原本還處於傷心之中的曹瑾瑜又是驚訝又是心痛,匆匆地便到父親和大哥麵前,“清淺不喜歡小武,你們這樣……”
“住口!”手裏還拄著拐杖,身子輕微地顫唞著,曹茗虎著臉沉著聲音吼道,“我看你是真瘋了,我當年真不該把清淺交給你來帶,你看看你把她教成什麼樣了?還有那個混賬,你是怎麼教女兒怎麼教妹妹的!這件事情最大的責任在你!”
原本慘白的臉色更白了,還想幫著妹妹求情的曹瑾瑜倒退了幾步,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好在路文看情況不對匆匆過來扶住了她。
“我……”慌張地搖著頭,曹瑾瑜抓住了丈夫的手,一雙明眸沒有半點神采,張著嘴試圖為自己辯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親眼看著妻子因為嶽父的斥責露出這般軟弱崩潰的神情,原本就因為路影年的傷勢壓抑著什麼的路文徹底火了,摟住妻子,冷著臉盯著曹茗,“嶽父大人這話就說得重了,瑾瑜工作是忙了點,可你們曹家,哪個人工作不忙了!瑾瑜陪著清淺和小年的時間,比起您陪清淺,大舅哥陪馨兒耀兒的時間,可來得多!”
“放肆,你這是什麼態度!”撐著拐杖站起身子,曹茗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我看就是你教壞了那個混賬!我聽行健說了,你可是早知道她們兩個的事情,還一直幫她們瞞著,你想做些什麼!你有點當父親當姐夫的樣子嗎!”
“我呸!別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家兩情相悅還不行嗎!”路影年性格中的火爆,確實是從路家的血脈中遺傳來的,平日裏對妻子百般關懷的妻管嚴路文,自然也是有火爆的一麵,“你還想讓我弟來娶清淺,做什麼!當我弟是傻瓜嗎!”
一時間,好不容易恢複到死寂的曹家,又出現了弩拔弓張的氣氛,而曹瑾瑜終於也回過神來,急忙拉扯著丈夫的衣袖,試圖勸解丈夫,一直沉默著抽煙的曹行健也放下了手中的煙蒂,“路文,我剛剛打電話給小武的時候,他是很開心的。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自己喜歡的女人喜歡的是自己侄女這樣的事情。再者,小武的性子嘛,我也知道,這麼多年來他對清淺可癡情的很,逢年過節也會往我們這邊打電話問候幾句,爸媽對他也很滿意。路家和曹家親上加親,這不是很好嗎?”
被大舅子這番話激得臉色鐵青,路文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然而懷中還摟著妻子,腦子裏便也還殘存著些許的理智,再憤怒,也隻是冷冽地笑笑,“親上加親,小年和清淺在一起,可不是親上加親嗎?”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變了神色,曹茗的身子顫唞得越發的厲害起來,“你給我滾!”
“我看你們曹家也就這樣了吧,當年不同意瑾瑜嫁給我,現在又這麼對小年和清淺。”輕蔑一笑,路文的眼神帶著冰寒地看著他們,“我們路家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你……”被女婿噎得說不出話來,曹茗的胸口狠狠起伏了兩下,一時間喘不過氣來,手捂著胸口,那張老邁的臉上分明顯得很是痛苦,曹瑾瑜急忙從丈夫懷裏掙開過去扶住父親,同兄長一起將父親扶上樓,臨走前用那有些陌生的眼神看了眼皺眉的路文,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說些什麼。
隻是路文卻能從她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