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必要了吧?薑生,你聽哥哥的,北小武那混球就是對你進行精神荼毒,你以後離那精神鴉片遠一點。

我輕輕喊了涼生一聲,哥。然後看看周圍,確定父母都睡了,就小聲說,你忘了,北小武是我男朋友啦。

涼生伸手推了一把我的腦袋,說,得了吧,那你綠帽子可是戴到家裏來了。

我嘿嘿的笑,繼續吃涼生做的麵條。我抬頭看了看涼生,我說,哥,要是我一輩子都能吃到你煮的麵條就好了。

涼生說,少說胡話了,那還不膩死你?

我很固執的搖頭,我說,要是,我一定吃不膩呢?

涼生笑,那好,我就給你煮一輩子麵條吃。這簡單的。

我搖搖頭,我說,哥,你也學會騙人了。這樣不好。

涼生有些著急,眉心微微的隆起,說,我什麼時候騙你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說,是啊,不對。長大後,涼生有涼生的家,薑生也要有薑生的家,涼生會煮飯給別的人吃;也會有人給薑生煮飯吃。但是涼生卻不可能給薑生煮一輩子飯吃,所以,涼生,你說謊了。

涼生愣了愣,笑了笑,隱隱約約,我發現他的眼睛湧起一股晶亮,他吸吸鼻子,笑著說自己好像感冒了,那股晶亮又陡然黯淡,消失。

晚上的時候,我們把涼席拖到院子裏,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涼生在院子裏垛起一些碎木頭和濕草,燃起濃濃的煙,借此來薰走蚊子。

他給我打著扇子,自己的額頭倒出現了一層晶瑩的汗,他問我,薑生,今天有人打電話找你了麼?

我奇怪的看著涼生,點點頭。我說,是啊。一個朋友。

涼生笑,說看不出,我們的薑生也會交朋友了。

我笑,我本來就很多朋友啊,小九啊,金陵啊,還有我們宿舍的人啊,很多了。

說到金陵,我不禁想起,我該給她打個電話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南京沒有,玩得開不開心?有沒有遇到漂亮的男孩子?

涼生說,我知道,可是北小武說那個人是社會上的,不是我們學校的。我是擔心你遇到壞人。

我吐吐舌頭,說,反正我這麼扁,壞人見了早跑了。

涼生哭笑不得,說,薑生,你那是什麼破理論啊?

我說,哥,不是你想得那樣,那男人丟手機了,問問我看到沒有?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小九也一骨碌爬起來跟涼生說,薑生沒騙你,那小公子每天亂花迷眼的,薑生這根豆芽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涼生說,我隻是問問。

我問涼生,哥,你回來後還沒跟未央聯係吧?小心那妞生氣啊。

涼生用扇子拍拍我的腦袋,說,你每天腦袋裏都在想什麼呢?

我看著涼生笑意盈盈的眼睛,嘴角卻劃開一個明媚的微笑,閉上眼睛,沉沉睡去,睡夢裏,我是前世那隻叫做薑生的貓,冷漠而驕傲。不懂眼淚,不懂心傷。

我也夢到了涼生,夢到他像一個王子一樣,坐在一台鋼琴邊,纖長有型的指尖滑過黑白鍵盤,流水一樣動人的音樂立時傾瀉而下。他微笑著,嘴角一個淡淡的笑渦。鋼琴旁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流雲一樣飄逸生動的青春。我不哭也不難過,嘴角劃開一個明媚的微笑。因為,夢裏,我隻是一隻叫做薑生的貓,冷漠而驕傲。

涼生說,我隻是問問。

我問涼生,哥,你回來後還沒跟未央聯係吧?小心那妞生氣啊。

涼生用扇子拍拍我的腦袋,說,你每天腦袋裏都在想什麼呢?

我看著涼生笑意盈盈的眼睛,嘴角卻劃開一個明媚的微笑,閉上眼睛,沉沉睡去,睡夢裏,我是前世那隻叫做薑生的貓,冷漠而驕傲。不懂眼淚,不懂心傷。

我也夢到了涼生,夢到他像一個王子一樣,坐在一台鋼琴邊,纖長有型的指尖滑過黑白鍵盤,流水一樣動人的音樂立時傾瀉而下。他微笑著,嘴角一個淡淡的笑渦。鋼琴旁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流雲一樣飄逸生動的青春。我不哭也不難過,嘴角劃開一個明媚的微笑。因為,夢裏,我隻是一隻叫做薑生的貓,冷漠而驕傲。

吃晚飯的時候,小九把這個自己看到的那個好笑的標語跟涼生和北小武說了,她說,真是變態啊,這個,養孩子跟養豬能等同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