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寧錦年違規殺了我。我相信他的人品,更相信他的槍法。”

倪珈暗歎,頭一次覺得,腹黑的男人真是迷死人了。

隻不過,他這樣守規則的人竟然耍這小心思,實在是讓她意外。

越澤下句話便解釋了這個意外。

“知道為什麼不放子彈嗎?”他更緊地把她摟在懷裏,斂了斂瞳,深深地說,“那一刻我算是理解了天野在澳門賭場的心情了。”

“雖然有百分之百的勝算,卻害怕意外。再怎麼自信也擔心這種意外。萬一出了錯,萬一我死了,”他貼住她的臉,“怎麼舍得你?”

她輕笑出聲,幸福滿滿地歪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清秀的鎖骨,一時心癢,忍不住湊過去“啊嗚”咬了一口。

越澤心動,突然想起過不久她就是他的妻子,這個丫頭永遠都是他的。這種想法叫他莫名刺激。

也不做解釋,就把她的身體放倒在座位上,倪珈知道他的意思,並未阻攔。

越澤不做停留地除去了彼此的衣物,托住她細膩的露背,溫熱的唇舌毫不停頓地在她身體各處敏[gǎn]點撩撥。過去的幾個月,他對她的身體已足夠熟悉。

不出一會兒,倪珈的身體便起了反應。他又回到她的胸乳前,舌尖在她硬[tǐng]起來的粉紅上遊移。唇舌濡濕,盡情地舔吻逡巡。

倪珈燥熱難安,對他的渴望愈發明顯。她抱住他的頭,細指深入他的發間,小小地喚了聲:“阿澤。”

他知道她想要,遂半跪起身,抬起她修長的腿,雙手握住了她的臀,將她貼近自己,以一種近乎放縱的動作挺入。

她猛地顫唞了一下,想是不是經過了剛才的緊張,他需要發泄,動作比以往都霸道用力,可驟然的飽脹卻是緩解了心底的焦灼和空虛。

密閉的空間裏,空氣似乎在急速升溫。

“珈珈,等過幾個月,給我生個孩子吧。”

倪珈勾著他的脖子,臉頰全是親熱出來的潮紅,聽了他這話,癟嘴:“那麼爛的求婚就想把我騙到手啦?”

他微微一笑,更用力一挺。

“嗚!”倪珈吃痛,擰他一把,見他還是笑,才可憐兮兮地說,“我都已經答應了能怎麼辦?那你用一場最美的婚禮來補償我好了。”

“好。”他回答得既爽快又幹脆。

說完,又摟住她光潔的背,扶她起來。

“啊!”這一動,埋在她體內的硬|物又往裏麵挺進了更多,像是貫穿了她的身體,要直抵她的心尖。

心裏的渴求愈發強烈,她腰肢扭動了一下,乖乖地去配合他,每一個動作都深入內心。

皮膚之間熱意的交換,來回的抽[dòng]摩挲,讓她很快有了感覺。她伏在他的肩膀上,體內的律動越來越強烈,身體漸漸緊繃起來,指甲狠狠掐進了他背後精斂的皮膚裏,痛快難忍,低靡而繾綣發出幾聲輕吟。

熱度過後,她整個都癱軟在他肩上重重地喘氣。

可他並沒有給她過多的時間休息,下一刻便把衣服扔在車內的地毯上,把她放倒在地上繼續。一路的高溫親熱,她被他折騰得奄奄一息。

車停到酒店後,她躺在地毯上沒力氣再動,虧他居然精力好得很,慢裏斯條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給她收拾好,才抱上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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