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幾不可聞。

跌跌撞撞的走出浴室,他來到門口。一打開門,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一串指責就先傳來:"真是的,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麵站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麵按了多久的鈴啊......啊!小歆!你怎麽了?!怎麽一身的血!"

害怕她再這麽叫下去別人會以為他家發生了什麽命案,陶歆連忙將還在驚叫不已的陶母扯進門來,"砰!"的關上門。

"你怎麽會來?"話剛出口他就自嘲的笑了笑。不來才是怪事,畢竟她親眼看見了那天他們......

剛進門來的陶母在看清兒子全身都是血的情況後,就急急忙忙的衝進陶歆的房裏去尋找急救箱。看見衝進去又衝出來的母親,陶歆隻是倒了杯酒坐下,沒什麽反應,任她處理他頭上的傷口。他不清楚自己在浴室裏睡了多久,但照他現在頭暈目眩的情況看來,至少也有兩個小時。

失血讓他的臉色蒼白,陶母心疼的看著還在流血不止的兒子。雖然對他們做出的事感到氣憤7,但是他們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不心疼那是假的。看了眼母親的表情,陶歆知道母親的疼,他出聲安慰道:"我沒事,隻是不小心撞到茶幾而已。沒事的。"點了點頭,陶母不語。

了解母親還不想開口的心情,但是陶歆不想逃避。"媽,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抬眼看了眼美麗得沒天理的小兒子,陶母眼中有淚。但她還是沒有說話。雖不忍母親的淚水,但在新頭澎湃的感情麵前,陶歆隻能忽視心頭的不忍。"媽......"

淚水終於落下。這晚,陶母什麽都沒說,隻是撲在兒子的身上盡情的哭著......

站在床邊看著哭到睡著的母親,不明白母親為何會哭得那麽的傷心。隻不過兒子是同性戀而已,何必哭得像是世界末日到來?搖了搖頭,陶歆看門走了出去。

他現在,要知道親愛的哥哥在哪裏──沒錯,隻是要知道。還沒到見麵的時候,不是嗎?

陶歆開懷的笑著離開,不在乎那笑容讓多少人看呆了去。他隻是一個人揣摩著自己的計劃,誌在必得、目中無人的笑著駕車離去。

"喂?"

沈穩的低沈男聲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回蕩,仿佛平空出現。在一陣快速的講話聲停下時,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長發男子從角落閃現,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他的身影。

B.SUN──

陶歆坐在沙發裏看著靠在門邊悠然自在的抽著煙的男人。他皺緊了眉頭,沈聲道:"你這幾個月似乎過得不錯呢。"門邊的長發男人閑閑的開口,"過得當然是不錯的。還以為你會好心的讓我的好日子再多幾天呢,誰想你這麽快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看來是我讓你的好日子過得太久了啊,久到你要做無聲的抗議了啊。"聞言,男人馬上按熄了煙頭,一連諂媚的走近,說道:"怎麽會呢,不敢不敢,我以後再也不在你麵前吸煙了。"看到陶歆的臉色稍霽,男人才鬆了口氣,但馬上就嚴肅起來。"說吧,你找我──是為了他的什麽事?"

陶歆走到窗口旁,倚著窗緩緩說:"你隻要幫我找到他就可以了,其他的......"說完,隻是露出了笑。擺明是在釣人胃口。男人暗道。"好,就這樣的話我要回去睡覺了。""兩小時以後把結果給我。""你這,還真的是很無理的要求啊。""嗬,這種小事對滄流來說不算什麽吧?"話落,迎接他的是一拳,男人笑得開懷,"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走了。"拍了拍褲子上的褶皺,男人起身就要走。"硫,謝了。"

門邊,長發男子──一個頂著海盜名字的黑道聯盟"滄流"的首領──硫,頓了頓,隨即爆笑"哈哈哈!哈哈哈......"笑聲一直持續到陶歆不耐的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