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一個心係在新手機上,一個心係在小麗那,似乎忘了我的存在!
“請問,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
“問吧!”他們倆異口同聲說道。
“雷思茗是你們的鄰居嗎?”
兩人一同點頭。
“她跟你們純粹是鄰居關係?”
兩人一齊搖頭。
雷思茗一腳搭兩船?腦子裏聯想她左擁右抱的情形。我深深歎氣,喃喃自言起來:“你們誰大誰小啊?”哪個是正室,哪個小妾啊?
“那還用問,當然是我哥大,我小囉。哥,你是不是比我大五歲啊?”
“當然啦。”
“……”我望出窗外,問,“雷思茗住在哪?”
“在我家門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十三步就是了。”阿樹說。
離開少君家,我在他家門口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抬頭仰望一棟粉紅色與粉藍色瓷磚相間的房屋,這就是雷思茗的家?可惜她現在不在家。為什麼要說可惜呢?我隻是想順便參觀一下她的家而已。
晚上,雷思茗又打電話給我,她依然挑我在洗澡的那段時間打來。
接電話依然老姐,她卻沒再踹浴室門,因為我在她接電話時就乖乖把浴室門打開了。她瞟著我,我也不怕她瞟。我就是不相信她有透視眼,能看穿我浴巾下的春色。
雷思苟打電話給我,是要確認一下我是否把她的話帶給少君了。我當然說有了,隻是……把她的話意思說反也罷。我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嘴巴會不聽腦子指令呢!
十句話不到,她就掛線了。
求我的時候廢話多多,現在打完齋就不要尼姑了!尼姑?我居然把自己說成尼姑了!哼,以後別指望我幫她帶話給少君。就算答應幫她,也要先為難她一下——叫她給我講故事,要最慘最悲的,但是要使我哈哈大笑的悲慘故事!高難度吧?
第二天中午,我又往少君家跑,不為別的,隻是想蹭飯吃而已。誰叫爸媽老是在工場裏吃飯,讓我跟老姐吃飯盒,久而久之,吃膩了飯盒。再說,少君煮的飯菜確實很好吃。
不要再跟我提小麗,因為今天小麗獨自在它的龜房裏享用午飯。我現在感覺:隻要伴上一塊小小的鹹魚幹,我也能吃上兩碗白飯。吃飽了撐著的幸福感真是無與倫比!
靠在大門外,凝望距離我十三步處的那棟粉紅色與粉藍色瓷磚相間的房屋,發呆……
中午二點十五分,少君跟阿樹都要去上班,我隻好離開。我再次以三十度角向左走了十三步,在這棟粉紅色與粉藍色瓷磚相間的房屋前停留了幾秒才離開……
第十九章
悠長的寒期很難熬,尤其是沒有娛樂隻能窩在家像坐月子的日子,這樣遲早會悶出憂鬱症來。
窩在家裏過了個很平靜的一天,居然無聊得翻閱起放在床頭的《現代漢語辭典》。如果你肯保密的話,我就告訴你,這本工具書至從我從G城回來就一直充當著我的枕頭。嘿,我是說真的啦!我那軟軟綿的枕頭充當抱枕了。
此時,手機鈴聲在床尾響起……
我雙腳在被子下不停地搜尋。媽的,昨晚明明是放在床頭的嘛,今天怎麼跑到床尾那去?一碰到手機,就立即將它夾緊,沒想到會按到接聽鍵——
“喂?婕啊,你現在在哪裏?”是雷思茗的聲音。
我彈了起床,撲到床尾接電話,說:“我呀,在地球的某一個角落啊。”
“你不是在外星球的嗎?”
“你不知道什麼叫移民嗎?”
“嗬嗬,我僅代表地球人歡迎你的移民,你是第一批,我們希望彼此能遵守和平共處五項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