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是因為我愛你!”

“哦?那可糟糕了。沒有王子的吻,我豈不是會永遠昏迷不醒?”

“嗬嗬,還有我啊!”她俯身親吻我。

她說,今天是人日(年初七,人日,每一人的生日。),祝我們都生日快樂!

她在河邊用沙子堆了一個腳眼般高的圓柱形蛋糕。我在“蛋糕”上畫了幾筆,作奶油。她哈哈大笑,說我畫的不像奶油,像一坨便便!

我氣紅了臉,跳上她的背,硬逼她承認我畫的是奶油!

她高舉雙手以示妥協,改口說:“好好好,我承認、我承認它是奶油,像一坨便便的奶油!”

嬉戲過後,我們全身都沾滿了沙土。

於是,我跟她回家洗澡。

讓大家失望的是我們沒有上演H戲份。有的就是冗長S畫麵——SLEEP!

我們相擁入睡,僅此而已……

第二天。

我小心翼翼地拿著那支柑紅色的玫瑰,鬼鬼祟祟地打開廳門,作賊似的往裏麵探視一番,見沒人就立即竄上自己房間!

“誰?”老姐打開房門,喚了一聲。

“我、我……是我。”我背抵著房門,怯怯地說。

“你回來就回來嘛,幹嘛動作像作賊似的?”責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把玫瑰往書桌上的筆筒裏一插,轉身走出房間。

“我哪有!”

看見老姐的煥然一新的打扮,我頓時眼前一亮。乳白色的帶蕾絲邊的衣服配海藍色的牛仔短裙,鼻梁上還托著一副黑色粗鏡框的眼鏡,幾縷電卷的長發繞在肩上。

相處多年,我怎麼不知道老姐視力不佳?“老姐,你要戴老花眼鏡啦?”

她狠瞪我一眼,眼珠子快要跳出來似的。

於是我迅速轉移話題。“咦?老姐你什麼時候電了發呀?很好看哦!”

“剛才家裏漏電,我觸電了,頭發就被電成這樣了!”她撩著肩上的幾縷卷發。

“……”

我相信老姐不會無緣無故換新LOOK的,應該有什麼喜事將近的。“姐,你……”視線在她身上往返遊走了好一會。“去相親嗎?”

“不是,我有比相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一本正經地說。

“哦?到底是什麼事?”

她甜甜一笑,裝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今天是年初八嘛,當然是回公司拿開門紅包羅。”

哦,原來如此!

“嘿,我差點忘了問,你昨晚為什麼沒有回來睡?”她瞬間換了另一張臉。

“我昨天跟麗燁她們玩瘋了嘛,累了就在她家睡羅。”

“哦?那怎麼回家鬼鬼祟祟的呢?是不是藏什麼東西在房間裏了?”她大步流星走到我房門前,“一定是你收了紅包想獨吞是不是?”

“我哪敢!”

她一腳朝我房門踹去——門被踹開,因作用力太大而反彈了回來。

“玫瑰?”她視線鎖定在插在我書桌上的筆筒裏的玫瑰,“誰送的?”

“什麼誰送的呀,是我撿的啦!”

“撿?”她走過去,抽起玫瑰,“不錯哦,蠻漂亮的一朵柑紅色的玫瑰。在哪兒撿的?我也想去撿些回來。”

“忘了。”我聳肩。

她拿著玫瑰,走出客廳。

我緊跟在她身後……

“多、少、多、少……”她一邊呢喃,一邊在客廳裏繞圈。

“姐,你在咕嚕什麼啊?”我走上前一探究竟——

“沒有,我隻是想測一下今天公司給我的開門紅包多還是少罷!”她拿著那支花瓣幾乎被掰得清光的玫瑰在我眼皮下揮動。她、她居然扳掰我的玫瑰花瓣來測她今天收的開門紅包多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