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朝後瞧,車龍見不著尾!罪過罪過。
雷駕車開走。我嫌她開得慢,所以也參一腳去踩油門,把汽車當飛機開,那時我感到天堂離我們並不遠!!
我將今天少君跟陳喻的事告訴了雷,雷笑著說:“沒想到他……嗬嗬,他應該是個可合作的人。”
聽不清她在咕嚕什麼,“什麼?”
“嗬嗬,其實這也沒什麼,少君以前也經常招惹到那種人!”
“哪種人?”
雷神秘的笑了笑。
我一再追問,可她仍笑而不答。每次她這樣,我都拿她沒輒,隻好不再追問。
她拉我走進一酒店。膽怯的我欲打退堂鼓,我現在隻想回家。
不曉得為什麼一踏進酒店,她像變另一個人似的,一臉嚴肅、目光如炬,連跟我說話的口吻都像上司對下屬。
她走到櫃台跟那小姐不知道在咕嚕什麼……
一女服務走過來,欲領雷上樓。
雷掃了我一眼,“你還站在那幹嘛?!”
“哦。”我眼神變得閃縮,怯怯的跟了過去。
女服務生將我們領到進一房間……
待房門關上後,雷才轉過身來與我互視。每次看見她這樣,我都很畏懼,我還喜歡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的雷。
她換上一張笑臉,緩緩朝我走來。
有時候,我難以分清到底哪一張臉才是真正屬於她的。我有點害怕,不禁地往後退,直到腳跟碰到門。
她上前把我抱起,往床那邊挪步過——
她把我扔到床上,朝我淫淫一笑,撲過來,狂吻我。從頸到鎖骨,無不一處不遭狼吻。
我抵住她的臉,“慢著,雷思茗,說,你剛才幹嘛用那麼凶的語氣跟我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
她抓過我的手,親吻我的手背,“嗬嗬,公主饒命,小的知錯了,今小的願意任公主處置!”
“我要把你吃掉,泄憤!”我撕扯她領子的鈕扣。
“嗬嗬。”
在撕扯中,有人冒然走進來。
我們都愣了下,回頭看,進來的是剛才那位女服務生。她怎麼可以不敲門就擅自走進來呢?
她表情一僵,嘴巴沒來及合上就立即轉身離開。
雷下了床,喊住她:“站住!”
她生硬的轉過來,微微垂下頭,怯怯的詢問:“請問有什麼事嗎,小姐?”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雷理了理剛撕扯得變皺的衣服,“你是新來的嗎?你連先敲門,得到人允許後再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曉得嗎?”
“很抱歉,兩位小姐,請願諒我是新的。”她瞄了坐在床邊的我,攤開雙手,一條鑰匙托於掌心上。“我看見鑰匙還插在鑰匙孔裏,急於將它拿給你們,所以忘了敲門,真的很抱歉!!”
雷掏出幾張百元鈔票,遞到女服務生眼前,“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什麼?”
她咬了咬唇,“我什麼都沒看到,小姐。”
“我們是鬼嗎?不然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看到呢?”
她頓時無言以對。
“這是小費,拿去吧!”雷把鈔票塞到她手中,揚了揚手,示意要她出去。
雷也坐到床邊,點燃一支煙。
我躺到床上,用腳撩她,“喂喂喂,不繼續嗎?”
“現在沒性趣。”她吐了一口煙霧。
“……”我雙手交叉放在腹上。
“婕,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那麼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完美、那麼美好,你還會愛我嗎?”她沒回頭我,眼睛恍惚在看一縷縷嫋嫋升去的煙霧。
“我程婕是個很簡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