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蛇皮一樣,也沒有興致,這個時候,那胖子叫了一聲:“有門!”

我們圍過去一看,隻見玉俑掖窩裏有一塊玉上的金絲多了個頭,我納悶:“我說,死胖子,你他娘的眼睛也太尖了,這裏多個線頭也能看的出來。”

胖子白了我一眼,在那裏嘀咕,:“你們這些南派的同誌,殺心太重,倒什麼墓都是連鍋端,這倒鬥是細致的手藝,看到沒,今天要沒你們家胖爺我,你們得把這屍體溶了才能把這玉俑脫出來。”

三叔麵子上下不來,罵道:“去你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呢,說不定本來這裏就多了條線頭。”

胖子哈哈一笑,說:“你他娘的還別不信邪”說著就去扯那線頭,手才伸到一半,就聽“呼”一聲,我就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閃過,那是電光火石一般,三叔反應超快,一腳把胖子踢了出去,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棒”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三叔那一腳,胖子的腦袋已經被插穿了。

我們回頭一看,隻見悶油瓶站在台階下麵,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時候出現一隻青色的麒麟文身,他的左手還保持著甩出刀後的動作,右手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等我們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屍的頭顱。

悶油瓶看著我們,有點蹣跚的走上台階,他呼吸非常的沉重,看樣子的情況很不妙,從他滿身的傷痕來看,應該是一場惡戰,他先看看了那隻棺材,然後對我們擺了擺手,輕聲說“讓開。”

胖子腦門上青筋都爆了出來,怎麼可能買他的帳,跳起來就大罵到:“你他娘的剛才幹什麼!”。

悶油瓶轉過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殺你,”

胖子大怒,挽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大奎忙一把把他抱住,三叔一看氣氛不對,這胖子也不是個善類,忙打圓場說:“別慌,小哥做事情肯定有理由在的,咱們先聽個清楚,他這一路也沒少救你命對吧,悠著點先。”

胖子一想,也對,也不好再動手,爭脫大奎,憤然的坐到地上,說道:“你們娘的人多,胖爺我一拳難敵四手,沒辦法,你們怎麼說怎麼是。”

悶油瓶子把手裏的血屍頭放到玉床上,咳嗽了一聲,說:“這具血屍就是這玉俑的上一個主人,魯殤王倒鬥的時候發現他,把玉俑脫了下來,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進這個玉俑,每500年脫一次皮,脫皮的時候才能夠將玉俑脫下,不然,就會變成血屍。現在你們麵前這具活屍已經3000多年了,你剛才隻要一拉線頭,裏麵的馬上起屍,我們全部要死在這裏。”

他說完又咳嗽了幾聲,我看到他的嘴角開始有血滲出來,心說不好,可能已經傷到內髒了。

潘子本來已經難受的靠在一邊,一直沒說話,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小哥,我潘子嘴巴直,你不要見怪,你知道也太多了,如果方便,不妨說個明白,您到底是哪路神仙,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我有命出去,也好登門去拜個謝。”

潘子這話說的很巧,我想悶油瓶他怎麼也敷衍不掉了,但是沒想到他還是一聲不吭,好象根本沒想過要去理我們,他走到魯殤王的屍體麵前,厭惡的打量了他一眼,眼裏突然寒光一閃,我還沒看見他的動作,他的手已經卡住那屍體的脖子,將他提出了棺材,那屍體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尖叫,竟然不停的抖動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我根本無法反應,悶油瓶對著那屍體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活的夠久了,可以死了。”手上青筋一爆,一聲骨頭的爆裂,那屍體四肢不停的顫唞,最後一蹬腿,皮膚迅速變成了黑色。